“師傅今天這是怎么了?”阿震太不解了。
阿昆凝眸:“師傅應(yīng)該有事吧!”
街上。
老道士將木箱子緊緊的抱在懷里,如抱珍寶般。
“慕容兄真是好酒量啊!”
“是??!我們根本比不了!”
幾道恭維的聲音從旁邊的酒樓里傳出來。
老道士充耳不聞,繼續(xù)往前走。
這時(shí),一道暢快的笑聲傳了出來。
老道士陡然停住腳步,猛然聞聲看過去。
只見:
幾步開外的酒樓里正坐著一大桌子的人,眾人都圍聚著一人敬酒,那人正是慕容復(fù)。
老道士的眸光猛的震顫,連帶著他整個(gè)人都抑制不住的顫栗起來。
這桌上的都是各門派的掌門。
有點(diǎn)蒼派掌門,有青城派掌門,有暗影谷谷主……
他們都是聞訊而來,與慕容復(fù)交好關(guān)系的。
天鷹派如今是武林中最大的門派,派中更都是翹楚,尤其那首席弟子——李敖。
李敖天賦異稟,是年輕一輩翹楚中的翹楚。
那天鷹派的二弟子,三弟子都也不錯(cuò)。
慕容復(fù)武功更是深不可測。
而上一任盟主——少林寺主持明燈大師都年近古稀,怎么可能是慕容復(fù)對手。
這次武林大會盟主之位,非慕容復(fù)不可。
所以,他們要提前與慕容復(fù)搞好關(guān)系。
“慕容掌門不僅酒量好,功夫更好,這次的武林盟主非慕容掌門不可?!秉c(diǎn)蒼派掌門道。
“是啊!要我說還舉辦什么武林大會,那少林寺的老禿驢就應(yīng)該自己退位讓賢,將武林盟主之位交給慕容掌門才是,也省了這么多麻煩?!鼻喑桥山拥?。
“就是!這毫無懸念的事還比什么,肯定,必須是我們慕容掌門贏啊!”
“從今以后啊,這天鷹派就是武林中最大的門派了!我們都以慕容盟主馬首是瞻!”
“馬首是瞻!”
眾掌門紛紛附和道。
“此話差矣!”慕容復(fù)謙虛道。
但他的眼里卻都是笑意。似欣賞著悅耳的樂聲般聽著眾人的話。
忽然,暗影谷谷主道:“要我說,根本都輪不到那明燈讓賢。這盟主之位原本就是慕容家的,若非慕容掌門的父親非要看重什么嫡庶之分,一意孤行將天罡門傳給他那個(gè)嫡子,如今,慕容掌門本就是武林盟主了?!?
慕容復(fù)的眼底一寒。
點(diǎn)蒼派掌門也道:“慕容掌門的父親糊涂??!分什么嫡庶,當(dāng)然是能者居之。當(dāng)年我可聽聞慕容掌門可比他那嫡出的兄長強(qiáng)千百倍,慕容掌門的父親卻非要將好好的天罡門交給那嫡子,還要將慕容掌門趕出家門,真是糊涂??!”
“何止糊涂那就是偏私!可結(jié)果呢,好好的天罡門在那嫡子手中不僅落敗,如今更是要銷聲匿跡了。但我們的慕容掌門憑借一己之力卻開創(chuàng)了天鷹派。慕容掌門的父親若天上有靈,必定悔不當(dāng)初!”青城派掌門道。
“父親偏私嫡兄也情有可原,自古嫡庶有別。此次武林大會,嫡兄若能來,我們也該給嫡兄一個(gè)證明自己的機(jī)會的。”慕容復(fù)道。
“慕容掌門不僅功夫了得,更是心胸豁達(dá)?。 ?
“佩服佩服!”
“從今以后,我們要向慕容掌門看起才是!”
眾掌門紛紛道。
慕容復(fù)徐徐的笑著,眼底的寒意卻猶如毒蛇,勢要將人生生纏死才過癮。
酒樓外。
老道士死死的,死死的抱著木箱子。
雙手上青經(jīng)凸起,似要爆裂般。
他一字一字吐出:“慕容復(fù),我一定要?dú)⒘四?!?
……
小呂家酒樓。
閣樓。
呂小宛乖巧的坐著,小眼眸卻有些落寞。
酒樓很忙,但她卻不能幫忙。
呂小宛一直涂著白夙給的藥膏,所以,她的臉始終都是又紅又腫的樣子。
她這個(gè)樣子是看不出原本半分好看的模樣,但又紅又腫,卻也惹眼。
尋常人,看一眼便記了。
也并非好事。
所以,白夙讓她在閣樓溫書。
天色漸漸暗了下來。
三個(gè)老太太從國子監(jiān)接幾小只下堂回來了。
“大姑姑!”
“阿姐!”
呂小寶和小阿崽噠噠的撲到白夙的腿上,兩小只一人抱一條,仰著小臉臉看白夙,可愛的不要不要的。
白夙蹲下身,摟著兩小只一人給了個(gè)親親,柔聲詢問:“今日在國子監(jiān)乖不乖?”
呂小寶一拍小胸脯:“乖!今日李夫子還夸我團(tuán)結(jié)同窗,將同窗都凝聚在一起呢!”
白夙摸摸他的小腦袋:“那我們家小寶可真厲害!”
“對,他是把同窗都凝聚在一起了?!?
這時(shí),姜小樹走上前道:“他跟蒙學(xué)堂所有的學(xué)生都結(jié)拜了,成了他們的大哥?!?
白夙:“……”
“然后帶著他所有的小弟在下堂后睡覺,結(jié)果,李夫子來上課時(shí),所有人都睡著了!”姜小樹道。
白夙:“……”
呂小寶義正辭道:“夫子上課時(shí)不能睡覺,那我就只能下堂后睡。但他們都太吵了,我只能帶著他們一塊睡??!”
白夙:“……”
白夙讓他們?nèi)ラw樓做功課了,幾只還想留下幫忙。
“小宛在閣樓呢!”白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