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夙驀然抬頭。
逆光中,梟絕靜靜的站著。
白夙張了嘴,卻一時(shí)說不出話來。
梟絕什么都沒有說,牽起她的手往外走。
白夙停住了腳步,要抽回手。
梟絕緊緊的將她的手握在掌心,正色道:“你不必再做戲推開我,我不會(huì)信,更不會(huì)走?!?
白夙一滯,眸光復(fù)雜的看向梟絕。
梟絕卻猛然將她拉進(jìn)懷里,嚴(yán)肅道:“但你不許再看別的男人,更不許摸,縱然是做戲,我也會(huì)吃味?!?
梟絕握著白夙的手,將五指放在唇邊,逐一親吻。
白夙看著他。
這一刻,她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猛烈的心跳聲。
梟絕牽著白夙走出巷子。
瞬間,明媚耀眼的陽光撲面而來,籠罩全身,溫暖而和煦。
梟絕一聲哨聲,一匹健碩的黑馬迎面跑來。
梟絕翻身上馬,對(duì)白夙伸出手:“我送你?!?
陽光下,梟絕熠熠生輝。
白夙不禁伸出了手,梟絕一把將她帶上馬。
這時(shí),巷子尾駛?cè)肓艘惠v馬車。
昏暗中,司空懿坐在馬車?yán)?,就那么盯著在陽光下,與梟絕同騎一匹馬離去的白夙。
雙目,陰寒。
梟絕將白夙帶到了小宅。
“我在外面等你,不急?!睏n絕道。
白夙看著他將馬牽到偏角的大樹下,他自己則筆挺的站著。
白夙不禁深深嘆了口氣。
這男人啊!
白夙進(jìn)了小宅子。
今日是阿昆阿震陪呂小宛出去拍蝗蟲,老道士留守。
老道士見到她有些詫異:“白家娃娃,你今日怎么這么早來接小宛!”
“我是有事來問道長(zhǎng)?!?
白夙講了蘇央今日被人當(dāng)街刺殺之事,以及她看見暗殺之人衣服上的鷹圖。
當(dāng)時(shí)距離太遠(yuǎn),那人又一閃而過。
白夙能確定是個(gè)鷹圖,但不肯定那就是天鷹派的標(biāo)識(shí)。
“道長(zhǎng),天鷹派的門主是你手足,你可了解天鷹派?”白夙問。
因?yàn)樵谒挠洃浝?,不管是前世今生,?duì)天鷹派都沒有過多記憶。
尤其前世,聞所未聞。
當(dāng)然,前世不曾涉獵江湖也有緣由。
老道士猛的握緊拳頭,生生壓下翻涌在眼底的情緒,道:“自爹與慕容復(fù)斷絕關(guān)系,將他趕出慕容家后,我就見過他一次?!?
說到這,老道士眼底的殺意猛的崩裂出來,掩都掩不住。
老道士直將雙拳握得青經(jīng)暴跳,強(qiáng)壓道:“之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他,他就跟銷聲匿跡了一般。但突然有一天,這天鷹派就武林皆知了,就好像它是在一夜之間,一鳴驚人的?!?
“但我也是那日,慕容月當(dāng)街中縱馬撞人才知道,原來慕容復(fù)就是天鷹派的門主。其他的,就不知道了?!崩系朗康?。
白夙沒有追問,道:“我去趟密室。”
老道士點(diǎn)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