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!”
聽到蘇央附和,老百姓們齊聲撇頭。
聽都不想聽。
蘇央死死的握住袖口下的手,恍若未見般又道:“瘴氣雖兇險,但卻并不會發(fā)生人傳人的情況。今日,蘇央斗膽當(dāng)街攔圣駕,除了是真心想幫助那些可憐的平?jīng)龈傩諅儯€要向皇上啟稟一件罪大惡極,罪不可赦的事。”
蘇央驀地跪下。
百姓們聽到‘罪大惡極,罪不可赦’不禁都好奇的靜了下來。
宣慶帝看著蘇央,道:“何事?”
蘇央掏出一封信,當(dāng)眾展開,竟是一封血書。
老百姓們不禁再次嘩然。
“這是民女途徑宛丘縣時,一位將死的奴隸托付于民女的。這位奴隸叫袁崇,正是國公府的大公子,南岳手握兵權(quán)的大司馬,梟精忠的貼身常隨?!碧K央舉著血書,高聲道。
聞,老百姓們面面相覷,不知這究竟是發(fā)生了何事,竟要到寫血書的地步。
“袁崇跟著大司馬梟精忠本應(yīng)該是去往宛丘縣封鎖病情,救治可憐的百姓。但到了宛丘縣,大司馬看著滿街,滿縣病死的尸體不僅貪生怕死,更是為了自己不被天花傳染,竟命令袁崇將毒藥下到水源里,將整個宛丘縣的百姓都毒死,再一把火燒干凈。”
“袁崇不愿,大司馬便將他也毒殺。這封血書便是他臨死前寫下的。大司馬對宛丘縣百姓的種種惡行都在上面?!碧K央將血書雙手呈上。
前面的失敗,是因為她被白夙蒙騙了。
但梟精忠此事,絕對無誤。
她可是收到了袁崇的飛鴿傳書,袁崇已經(jīng)將毒下到宛丘縣的水源里,現(xiàn)在宛丘縣的百姓至少死了一大半。
毒是她親手配制,不會有錯。
而且按約定,袁崇傳完書信便會服毒自盡。
一切都跟計劃一樣,絕無差池。
就連這封血書都是袁崇臨走前寫好留下的。
筆跡也無誤。
蘇央不禁看向白夙,卻見白夙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。
頓時,一股不安感涌了上來。
砰!
正在此時,一個人從天而落,被摔在了人群中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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