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清宵的曾祖父。
南岳德高望重的內(nèi)閣首輔兼太子太傅,杜逸之。
白夙眉心微微一簇。
只是,這杜逸之在南岳位高權(quán)重,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為何還要“投敵叛國”?
不過——
白夙睥著杜清宵,冷冷的笑了。
上一世,她不斷被迫害,至死都不知道南岳有大晉的勢力,更別說知道這些勢力后究竟是誰。
這一世,他們都將是她復(fù)仇的籌碼。
醫(yī)館。
杜清宵被喂了藥,醒了。
“白姑娘的醫(yī)術(shù)果然了得,杜某佩服?!倍徘逑?。
白夙淡笑:“今日還要多謝杜公子出手相救?!?
杜清宵卻看向白夙:“方才想殺白姑娘的正是血殺殿的頭牌殺手,金鬼。白姑娘怎么惹上他了?”
白夙未答,而是輕俯身,在杜清宵的耳畔說了一句話。
杜清宵神色一滯。
白夙直起身,溫聲:“杜公子若想好了,隨時可來尋我?!?
這一瞬,杜清宵的臉上,眼里都沒了笑意。
他深深的盯著白夙。
“當(dāng)然!”驟然,杜清宵笑道。
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(fā)生。
白夙讓伙計抓了幾副藥給杜清宵帶回去。
杜清宵笑著道了謝,走了。
“小將軍夫人……”
這時,霍刀帶著人沖進醫(yī)館,后面跟著氣喘吁吁的李郎中。
“我沒事。”白夙道。
霍刀不放心,圍著白夙轉(zhuǎn)了一圈,見白夙真的沒受傷這才狠狠松了口氣。
“小將軍夫人放心,屬下一定抓到他,將他千刀萬剮?!被舻兑话寻纬鲩L刀,咬牙切齒發(fā)誓。
荒郊。
“阿丘!”
金鬼正飛身踏過一棵樹時,狠狠的打了個噴嚏,不料整個人竟掉了下來,摔在地上。
不偏不倚,正摔在他的傷手上。
“哎喲!吾的手!”金鬼捂著傷手坐在地上郁悶了。
明明殿主都跟他說了,這一單前所未有的簡單。
他接,是大材小用。
但雇主指名要他,并給了一千兩黃金。
他接了一共一百零八單,就成了一百零八單。
這么簡單的一單怎么就失敗了呢!
不行。
他一定要完成。
否則,他就得退回金子了。
他的寶貝金子。
他才不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