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除了那三塊牌位,再無發(fā)現(xiàn)。
圣女命丹木吉子去調(diào)查。
白夙先回了東殿。
“阿姐!”
小阿崽噠噠的跑過來,將那朵杏花遞給白夙。
“真好看,謝謝阿崽!”白夙接過,給了小東西一個(gè)親親。
小東西瞬間羞紅了小臉。
忽然,一陣細(xì)微的聲響傳入白夙耳中。
白夙敏銳的看向柴房,立刻將阿崽護(hù)在身后。
“阿姐,是我今早抓的一個(gè)探子,迷昏了綁在柴房?!毙“⑨桃姞睿⒖探忉?。
白夙卻不禁蹙眉。
東殿安防嚴(yán)謹(jǐn),一般人根本進(jìn)不來。
這人,不簡單。
她得去看看。
“阿崽,你在這等阿姐?!卑踪淼?。
小阿崽乖巧點(diǎn)頭。
白夙走向柴房,推開門。
屋內(nèi)昏暗。
一個(gè)高大的男人被綁住雙手雙腳,背躺在地上。
他的臉看不見,就連身體也被木柴遮擋住了。
白夙瞇眸上前。
就在電光火石間。
呂大昌驀的睜開眼,掙斷了繩子,就要破窗而出。
白夙雙眸一冷。
此人果然不簡單,武功了得。
她指尖一動(dòng),數(shù)根銀針射出。
涮涮!
銀針扎入了呂大昌的屁股。
銀針都浸了麻沸散的。
咚。
呂大昌不甘心的又倒下了。
西戎人,真卑鄙!
白夙神色微松。
此人武功高強(qiáng),還好迷藥勁未過,否則……
白夙上前,卻愣了:“外祖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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