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著這樣一份憐惜,他將她留在身邊,小心翼翼地呵護她,照顧她。
紀寒洲道:“你以為,是因為秦霜,所以,我才沒有辦法娶你。事實上,五年前出車禍,便是因為,我從父親那得知了你身世的真相,我沒有辦法接受?!?
他攥緊了拳:“早知如此,當初就該把你流放?!?
宋南梔大哭了起來:“不要不管我......我害怕,我真的知道錯了......嗚嗚嗚......”
這幾個晚上,她每天都在想象,若是她被判了死刑,被押赴刑場那一刻,她會有多害怕。
跪在地上,準備接受槍決的時候,又會是有多絕望。
紀寒洲道:“我不會幫你請律師的。”
就算真的判了死刑。
他甚至不會出面幫她收尸。
說完,他緩緩站起身來:“宋南梔,你讓我覺得惡心?!?
宋南梔瞠目看向他,淚光中,男人只是轉過身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“寒洲!”
她絕望地喊著他的名字:“寒洲!寒洲!”
她不停地掙扎著,手銬和腳鏈,不停發(fā)出“哐啷哐啷”的動靜。
紀寒洲走出探監(jiān)室,門在他身后關上。
宋南梔終于嚎啕大哭。
......
走廊上。
趙晨利走了過來。
紀寒洲轉過身,看了他一眼。
趙晨利笑笑,只摸了一盒煙,遞給他一根:“抽煙嗎?”
紀寒洲面無表情地接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