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朝著門走過去,踮起腳尖,將門打開。
套房擁有一個拱形的超大陽臺,十米長,三米寬。
晚上。
夜幕中的大海,烏深一片,天的盡頭,海的盡頭,消融在一起不分彼此,遠遠望去,天和海都像潑了墨一般,夜空中,只有伶仃的幾顆星。
秦長意站在陽臺上,吹了會海風,腦子總算更清醒了一些。
到了晚上,海風夾帶著一股令人瑟縮的涼意。
他縮了縮肩膀,朝著兩邊望了望。
這個套房,似乎在整艘郵輪的頭部。
右手邊,同樣有一個很大的陽臺,遠遠望去,所有的陽臺緊挨著一起,中間隔了約莫六十公分的間隙。
秦長意吞咽了一聲,朝著陽臺邊走去,他踮起腳,兩只手抱住了陽臺的欄桿,兩只腳等了蹬,騎坐了上去。
晚風將他的額發(fā)吹拂得凌亂,刺的臉頰又癢又疼。
他低下頭,陽臺正下面,是距離十米高的甲板。
若是不小心從這里摔下去,一定會摔得粉身碎骨吧!
十米,也就是說,他如今所在四層左右。
那個大壞蛋說,如今郵輪已經駛離港口,行駛在海上。
整個郵輪,無疑是海上囚籠,插翅難飛。
但......若是就這么乖乖聽他的話,那他就不是秦長意!
秦長意咬了咬牙,從欄桿上站了起來,朝著正對的陽臺,用力地跳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