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天罡心里不是滋味了,就秦墨這態(tài)度,哪個姑娘家家不被他吃的死死的?
這憨子,絕對是大乾第一情種!
蕭玄機(jī)嘆了口氣,跟蕭魚柔見面之后,她心里也是對秦墨多了一絲責(zé)怪和憤怒。
可仔細(xì)一想,她似乎又沒什么資格。
這小滑頭太能瞞了。
也不知道,若是秦墨知道蕭魚柔還活著,會是怎樣的表情。
她不由的向一旁,微微打開的窗戶,可以到有個人站在那里。
秦墨發(fā)完了誓,一把抱住了方莼,“師姐,走,去祖師那里上香。”
方莼感動歸感動,但是可沒忘了今天的主角是誰,連忙道:“把你叫來,是為了上香,更是為了做個見證?!?
“見證啥?”
方莼努努嘴,秦墨吧唧就是一口。
“你要死啦!”方莼又羞又惱,“我是指師父,今天是師父跟師娘成婚的日子,叫你過來做個見證!”
“哦!”秦墨嘿的一笑,轉(zhuǎn)頭向老臉微紅的袁天罡,“師傅,你也算是老樹開花了,不過,我姑姑嫁給你,是不是太草率了?
喜堂都沒布置,連一捧花兒都沒有。
太簡陋了。”
說著,秦墨站在了蕭玄機(jī)的身邊,“姑姑,什么都不重要,態(tài)度最重要!”
“秦妙云,你到底是來作見證的還是來挑事的?”方莼氣呼呼的道。
“我是來作見證的,但是我覺得姑姑就這么嫁給師傅,我替她委屈!”秦墨道:“哪個女人不向往爛漫的婚禮?別跟我說什么年紀(jì)大了,一切從簡。
也別說道家人論心不論跡。
為什么要有儀式,是為了更好的銘記這大喜日子。
以后老了,還能有個美好的回憶吧?”
袁天罡一愣,向蕭玄機(jī),心中不免有些自責(zé),“麗華,我......”
“無妨,咱們都半只腳踏進(jìn)土堆的人了,還在乎這些作甚?”蕭玄機(jī)搖頭道。
“姑姑,這事兒您別管了!”秦墨走出門,著北周皇陵道:“二三十年前,你出嫁鐵厥,想必你父兄都是難過的。
他們都沒有到你穿大紅嫁衣的模樣。
現(xiàn)在你從草原回來,又回到了他們跟前,最起碼要讓他們到您最美的樣子吧?
我?guī)煾狄惠呑铀阖裕撹F直男一個,很多事情都的比較淡。
他沒有考慮到位的事情,我們這些做小輩的要替他補(bǔ)漏拾遺?!?
秦墨的一番話,讓袁天罡啞口無,一時間心中是慚愧不已,“妙云說的沒錯,是我疏忽了,原來我只是想平平淡淡的在親人的見證下,把婚事給辦了。
陛下曾說,讓我風(fēng)光大辦,可我拒絕了。
卻忘了父兄之靈還在這里?!?
方莼臉色也柔和了許多,秦墨說的沒錯,任何一個女人,都不希望在大婚之日,留下遺憾。
秦墨已經(jīng)在草原,在數(shù)萬人的見證下,給她舉行了一個盛大的,別開生面的婚禮。
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。
所以,她沒有任何遺憾!
蕭玄機(jī)道:“我真的......”
“妙云,那就拜托你了!”袁天罡打斷了蕭玄機(jī)。
秦墨拍著胸膛道:“包我身上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