請陛下責(zé)罰!”
他將腦袋抵在地上,將象征著主帥的虎符拿了出來,他實在是沒臉吶!
“峽口山天險也,易守難攻,無立足之地,久攻不下,也屬正常?!币慌缘睦钏挠?xùn)連忙出列道:“請陛下開恩,此戰(zhàn)非蘇運將軍之過,實乃衡王,秦駙馬都尉軍功太過耀眼也!
若無蘇運將軍拖住敵軍主力,擊潰主力,這戰(zhàn)局也不會如此輕易打開!”
他著蘇運,心里很清楚,李世隆是想培養(yǎng)他做軍中第二人的。
前兩天,李世隆就找了他談話,暗示了他。
所以,他必須站出來保蘇運。
蘇運向李四訓(xùn),也是暗暗的感激。
這種時候,也只有他站出來替自己說話。
李世隆點點頭,“此戰(zhàn),你無罪也,就不要請罪了。
你若請罪,你置那些出生入死的將死于何地?
他們的死便沒了價值。
戰(zhàn)爭不是誰殺的人多就一定是大功?!?
蘇運哽咽道:“謝陛下開恩,蘇運必會反省,日后定不會辜負(fù)陛下的期望!”
李世隆點點頭。
他心里也是嘆了口氣,李道遠(yuǎn)也好,秦墨也好,都是戰(zhàn)功赫赫之輩。
這還是他特意支開了程三斧,否則,蘇運真的連口湯都喝不上。
是他期望過度了。
若是把這十萬人給秦墨會如何?
怕是早就結(jié)束戰(zhàn)爭了吧?
想到這里,他不由的道:“對了,景云呢,人跑哪兒去了?”
前不久,他收到了秦墨發(fā)來的第三封信,說是冒頓死了。
死了就死了,雖然不能讓冒頓跳舞,但是冒頓的人頭是送回來了。
李世隆心里也是高興的,雖然沒有抓活的冒頓回來,但是死的也行。
他也算是兌現(xiàn)了幾年前向自己的許諾。
“稟陛下,秦駙馬都尉......沒回來!”柴榮尷尬的上前,從懷里掏出一封信,“請陛下過目!”
“沒回來?”
李世隆皺起眉頭,一旁的高士蓮連忙將信拿過來,呈給了李世隆。
李世隆拆開信封一,忍不住罵道:“這狗東西,真行,帶著五千人在小海掃尾。
打贏了回來就是了,掃什么尾?
這種小事,就不能讓別人去做?
半點功勞都不給人家留!
需要他事事親為嗎?
太氣人了!”
聽到李世隆的罵聲,眾人都是縮了縮脖子。
還得是秦墨啊,這獻俘的大喜日子,說不回來就不回來,連個招呼都不打。
拿下了頭功,是半點也不在乎啊。
留在草原掃尾?
誰信??!
就那些游兵散將,帶著一群老弱婦孺,需要你秦大將軍掃蕩?
隨便留個兩千騎,不就行了?
這不是擺明了不想回來授功嗎!
為的什么?
還不是不想太高調(diào)?
蘇運想到這里,心里就更堵了。
他撈不到的東西,是人家不想要的。
太扎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