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帶去的那些人,已經(jīng)徹底沒戲了。”李道遠啃完了手里的肉干,站了起來,“一切以穩(wěn)為主,此戰(zhàn),優(yōu)勢在我們。
突襲雖然有可能會贏,但同樣也有很大的風險。”
李道遠到底是老了,以穩(wěn)為主,而且鬼知道冒頓在那個地方。
茫然尋找,只不過是浪費時間而已。
還不如回防援助峽口山,說不定能配合蘇運,全滅了這些人。
那時候,這一仗基本上就勝利了。
冒頓再也無法掀起風浪。
“謝將軍指點!”契芯勇力也是受益匪淺。
“走,時間不等人?!崩畹肋h拍了拍他的肩膀,旋即翻身上馬,“兒郎們,該走了!”
......
而此時,秦墨正在小海邊,抱著方莼。
風有些大,但好在六月底的風不冷,溫度正適合。
只是,方莼手腳有些冰冷,他就弄了個毯子,將他們兩個人裹在里面。
方莼整個人躺在秦墨的懷里,被他緊緊的包裹著,著波光粼粼的湖面,不由的瞇起了眼睛,“妙云,我喜歡這里。
“我也挺喜歡這里的?!鼻啬溃骸皯?zhàn)爭很快就結束了,以后等隸直道通到這邊,咱們就隔幾年來一次?!?
“我只想跟你來。”方莼道。
“我也沒說帶別人啊!”秦墨著天上云卷云舒,今天是方莼醒來的第七天,受傷的第十天,經(jīng)過他的悉心照料,起色也是好了不少。
方莼再也待不住帳篷了,他這才帶著她來這邊。
“妙云,我想在這里嫁給你!”方莼突然說道。
秦墨一愣,“在草原上?咱不辦道婚了?你不想讓師傅證婚了?”
“在這里也能辦啊,至于師父,回去告訴他就行了!”方莼道:“回到京城,你是很多人的。
在這里,你是我一個人的。
我這個人,心眼有點小,大概率以后,跟你那些親親老婆們相處不好。
畢竟我獨來獨往慣了。
他們都是大家閨秀,金枝玉葉,我一個女冠,怎么能比。
我不高興,不自在,也不想跟她們比!”
秦墨懂了,“你就是你,你何須跟別人比?在我心里你從來就是獨一無二的。
你不高興,那就繼續(xù)在紫微星門里。
你不自在,那就少去秦府。
但是以后若是有了娃娃,你得讓他們回家,跟家里的兄弟姐妹打成一團才是。”
方莼柔媚的白了秦墨一眼,“就你會哄人。”
“師姐啊,我秦墨向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,可我唯獨怕你?!鼻啬兆∷氖?,道:“我秦墨最怕人家真誠,最怕人家溫柔,最怕人家真心待我。
你用這三招,殺的我是丟盔卸甲,潰不成軍了。
凡這么對我的人,我都是輸家,半點贏面都沒有的。”
“那你輸?shù)目蓧蚨嗟?!”方莼揶揄道?
“哪有人能贏一輩子,我秦墨這輩子輸?shù)亩嗔?,低頭的時候更多?!鼻啬皖^噙住了她的嘴,然后在抬起頭,一臉壞笑的道:“你,我又低頭了!”
方莼臉上有些微紅,“那你說,你要不要在這里娶我?”
“娶,必須娶了?!鼻啬溃骸拔蚁脒@一天,都不知道想了多久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