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王八犢子,平日里不是壯的牛犢子似的,怎么說病就病?”
“今年冷,工地濕氣又重,駙馬都尉平日里嘻嘻哈哈的,可陛下交代他的事情,都是盡善盡美,事必親為的!
這一下,就累倒了!”
這點確實如此,李世隆心里也很清楚,平日里他們兩翁婿鬧歸鬧,坑歸坑,但是大事上是絕對不含糊的。
這小子一工作起來,沒日沒夜的,工部的圖紙他過,厚厚一大疊,據(jù)說都是秦墨畫的。
想到這里,李世隆也沒心情欣賞歌舞了,“狗東西,平日里不是挺機靈的,往日不想來,變著法騙朕。
現(xiàn)在真不舒服了,反倒來了!”
他罵了一句,了一眼堂下的人,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。
秦相如這會兒的津津有味,還不知道自家兒子病倒了。
而此時,太醫(yī)署,還是那個給秦墨離魂癥的太醫(yī),“越王殿下,您放心,沒什么大礙,就是風(fēng)邪入體所致。
打一針就好了!”
“他極少生病的!”李越說道。
“微臣明白,駙馬都尉就是最近有些腎虛,再加上太過勞累,才會病倒,不是什么大麻煩!”太醫(yī)笑了笑,現(xiàn)在有了青霉素,風(fēng)寒都是小毛病,一針見效!
“放屁,我腎好的很!”秦墨睜開眼睛,“不信把你閨女叫來!”
“駙馬都尉,你怎么罵人呢!”太醫(yī)臉色有些不好,“腎虛又不只是說腎不行,比如虛火旺盛,又比如沒休息好,都有可能的。”
見秦墨嘴硬的樣子,李越也放心了,一巴掌拍在秦墨的腦袋上,“憋住,人太醫(yī)好心給你病,你怎么罵人?”
秦墨嘟囔道:“哥們腎好的不得了!”
“得,燒糊涂了!”太醫(yī)見秦墨這樣,拿出老粗的針筒,照著秦墨得屁股就是一下。
這一下直接把秦墨給打的沒脾氣了。
趴在床上直哼哼。
恰好這時,李世隆來了,到這一幕,也是又好笑又心疼,“怎么樣了?”..
李越連忙起身,“父皇,太醫(yī)診斷,說是操勞所至的風(fēng)邪入體!”
“多久能好?”
“稟陛下,已經(jīng)用藥了,這兩天就能康復(fù)!”太醫(yī)說道。
“不會加重他的離魂癥吧?”李世隆有些擔(dān)心的道。
“應(yīng)當不會!”太醫(yī)回道。
李世隆坐在床邊,摸了摸秦墨的額頭,的確很燙,當下說道:“狗東西,你真不舒服,朕還能逼著你進宮?”
秦墨都沒理他。
他這會兒腦瓜子沉的厲害,卷起褥子,就呼呼睡了起來。
以前秦墨跟話癆似的,這會兒都不吭氣了,說明真的難受極了,李世隆也沒說什么,讓人端了凳子過來,就守在這里。
迷糊之中,秦墨出了一身的大汗,嘴里不住的喊熱,李世隆連忙讓高士蓮擰了熱巾,“給朕,朕來給他擦!”
“陛下,還是讓奴婢來吧!”高士蓮有些懵逼。
李世隆道:“他幫朕排憂解難,沖鋒陷陣,朕為他擦擦汗都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