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金錢和權(quán)力,都買不到的東西。
他焉能不珍惜?
“朕,很期待,三代皇帝,垂拱而治!”李源摸了摸李世隆的腦袋,“我兒啊,終是沒讓我失望呢!”
那似感慨又滿是欣慰的語氣,令人說不出的滋味。
“恭送父皇!”李世隆連忙將身子付下,好讓李源摸頭,他也很期待,李源口中的三皇垂拱。
......
而此時,欽天監(jiān)內(nèi)。
一個女冠匆匆進來。
正在推算的袁天罡問道:“那蒸汽機車,可動了?”
“動了,速度之快,猶勝過汗血寶馬,載二百人,尚不知疲倦!”女冠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和面罩,素面朝天不施粉黛,不是蕭魚柔還能是誰?
一旁的樹下,放著一張竹床,方莼躺在上面,左右不是。
袁天罡也是忍不住道:“讓你去,你不去,現(xiàn)在在這里跟自己較什么勁?”
“師父,你不知道,那臭東西又加大了人手來尋我,我若是出去,說不定就被他找見了!”方莼心口不一的道。
“你就擰巴!”袁天罡一語中的道:“你知他一日不落的尋你,心中其實不知有多高興,可惜你太擰巴了。
明明去了他身邊,卻又不以真身相見,妙云雖然聰慧,可又不是神仙,哪能鉆進你肚子里,當(dāng)你的蛔蟲?”
“師父,您一生為婚娶,也明白這男女之情?”方莼哼哼道。
袁天罡老臉一紅,拿起戒尺就朝著她腦袋不輕不重的敲了三下,“師父不婚娶,還不是把你這個小東西給撫養(yǎng)大了?
你回來后,日日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長吁短嘆的,還不如不要回來,繼續(xù)用你的大胡子形象,去待在他身邊?!?
“不要,天太熱了,穿的那么厚,我都快透不過氣了!”方莼心直口快,一時間竟把自己心中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。
蕭魚柔噗次一聲笑了起來,“我道師妹怎么不愿意出去,原是不愿意喬裝打扮,不如,你化作侍女躲他身邊?”
“不行不行,那臭東西壞的很,我若化作侍女,豈不是便宜了他!”
方莼之所以不愿意去,不單單是因為天氣愿意,和心里擰巴。
最重要的,是蕭魚柔!
天心那孩子,聰慧又皮實,她雖然沒有生過孩子,卻也明白女人的天性。
“你這樣,跟白送有什么區(qū)別?”袁天罡嘆了口氣,“為師一生瀟灑,沒想到養(yǎng)了你這么個白送的小東西?!?
“師父,不算白送,妙云也是紫微星門的人!”方莼辯解道。
“你瞅她這沒出息的樣子!”袁天罡著蕭魚柔,滿臉的無奈,“一說起他師弟,眼睛都冒光了!”
蕭魚柔笑而不語,可又覺得,笑聲里有些不自然和悲哀。
她,很想兒子。
特別是在到秦墨之后,那種思念之情,幾乎讓她恨不得沖進秦府。
“師父,咱們繼續(xù)推演吧!”蕭魚柔轉(zhuǎn)移話題道。
“不用了,以后,再不用推演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