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還沒有修到南詔?”秦墨皺起眉頭,他離開南詔,特意寫了信,讓公孫無忌加快把南詔的路修好。
這都快一年了,居然還沒有修到南詔?
“南詔六部,野蠻的很,因為路要經(jīng)過他們的部族,當(dāng)?shù)氐氖最I(lǐng)便出面阻止!”鄭鳳年道:“這一次,要不是有軍隊護(hù)送,恐怕還要為難我等!”
“找死!”秦墨冷哼一聲,南詔六部,野心勃勃,他早就知道,本想溫水煮青蛙,一點一點瓦解他們的勢力。
現(xiàn)在,不用了!
敢阻礙嶺南發(fā)展,任何勢力都要被打碎!
鄭鳳年則是微微低頭,今日的秦墨,威勢更勝從前,已是可以和父輩相提并論的人物了。
最重要的是,皇帝信他,就像是千年前的冠軍侯一樣,皇帝對他的信任就像是信任自己的親子。
不,就算是親子,都要防著一手。
想到這里,他更加的謙卑。
給眾人接風(fēng)洗塵之后,秦墨又挨個賞賜了他們一些婆羅門的胡姬,直到天黑,才將他們招了過來。
雖然身份地位地點都不一樣,可人還是那群人。
秦商協(xié)會新晉了一些人,都是秦墨點頭首肯,才納入的。
現(xiàn)在提起秦商,世人都會贊他們一句愛國良商。
因為那里有災(zāi)難,哪里就有秦商。
“諸位,萬里之外的天象,我們再一次相聚了,只不過這一次大家都不一樣了,老鄭的武功縣男,變成了武功縣子,還是世襲罔替的,我很高興!”
“都是大都督瞧得起!”鄭鳳年連忙拱手。
秦墨擺擺手,“我提點,那也要你們爭氣才行,爛泥扶不上墻的比比皆是。
除了老鄭之外,我其他人現(xiàn)在似乎都是有官職在身!”
大乾的階級還是森嚴(yán)的,比如他們穿的衣服,明顯就是官員才能穿的那種。
“全賴大都督提攜!”眾人都是激動,雖說除了鄭鳳年,便再無侯爵,可他們都是有官身的。
甭管官大小,這一身衣服,就讓他們脫了商籍,連帶著兒孫也跟著一起得道升天。
“我之所以叫你們長途跋涉過來,除了把嶺南銀行開過來之外,最重要的,占據(jù)各行各業(yè)。
最多三個月,就續(xù)會有其他的商會過來,天象國,是一個巨大的蛋糕。
嶺南銀行要吃下最大的一塊,剩下的,就讓其他人吃!”
現(xiàn)在六部也開始效仿嶺南銀行,做起了國有銀行。
秦墨在嶺南的時候,還出了個策劃,除了嶺南銀行,所有銀行,都由吏部銀行管控。
資本的萌芽已經(jīng)露頭,秦墨要做的,不是打壓,而是引導(dǎo)他們朝著最好的方向去。
眾人都認(rèn)真的聽著。
“你們要努力宣揚(yáng)大乾文化,掌控他們的經(jīng)濟(jì),思想,不出三十年,天象國,就是大乾的固有國土。
做好這件事,我替你們請功,誰做的好,我保他一個縣男!”
眾人心頭一陣火熱。
錢他們已經(jīng)不缺了,雖然秦商協(xié)會只占嶺南發(fā)展銀行的一股,可就是那一股,都足夠他們秦商協(xié)會努力幾十年!
他們要的,是地位,是話語權(quán)!
而這些,秦墨能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