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他男的女的,一刀下去,脖子還不是照樣飆血。
死人頭一樣難!
李越滿臉糾結(jié)之色,“是,是......是明月,不過憨子,這件事也不能全怪她,當(dāng)初來蒼梧,根本沒想到這邊的局勢會這么復(fù)雜?!?
“你帶著她來嶺南,本就做錯了,當(dāng)初賊妃那件事,就把周明月牽扯了進(jìn)來。
所以父皇對她是很不滿意的,不僅父皇,母后也同樣嫌棄她。
你丟下妻兒,帶一個側(cè)妃出門,同樣沒把如玉妹子,還有你岳父岳母放在眼里。
沒有十年腦血栓,都干不出這種蠢事來?!?
秦墨罵道:“你真以為我稀罕管你的破事,誰不知道,這是吃力不討好,還容易被你討厭的事情。
你以為我針對周明月,我吃飽了撐的得罪她做什么,她又沒得罪我,我根本就犯不著,你明白了吧?”
李越說不出話來。
的確,周明月有沒有得罪秦墨。
兩人都沒什么交集,平日里秦墨也從來沒有說過任何一句周明月的不是。
“是父皇,還有母后的意思?”李越問道。
秦墨沒有正面回答,“你什么時候見我管過你的私人生活?”
李越心里也是一陣后悔,早知如此,當(dāng)初說什么也不會把納了周明月。
這下,不僅讓父皇母后厭惡,恐怕岳父岳母那邊對他也很失望吧。
他一咬牙,下定決心,“寫上去吧,我會撤了她側(cè)妃的身份,讓她去感業(yè)寺為我那可憐的女兒祈福。”
秦墨微微松了口氣,不過,這女人去感業(yè)寺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娘的,到時候弄個日月當(dāng)空出來,不是自找苦吃?
“妃子干政,你可要想好這件事的后果是什么?!鼻啬吡艘宦?,“你這還沒有上位呢,就這么聽女人的話,要是以后你真的上去了,豈不是陰陽顛倒了?
你莫不是還要培養(yǎng)一個事后女皇出來?”
李越心里咯噔一下。
秦墨說的沒錯,妃子干政,可是大忌諱,日后傳出去,就是別人攻訐的把柄。
若是柳如玉還好說,她畢竟是正妃,勸誡,也能讓人傳頌賢名。
可周明月就一個側(cè)妃罷了。
“惡奴王保保,非議政事,其罪當(dāng)誅。”
這個不聽話的狗,也該死了。
“行,那就王保保吧!”秦墨說道。
“至于周明月......”李越還是狠不下心,兩人也度過了一年多的歡樂時光,周明月也的確幫了他許多。
“那是你自己的家事,我不管,做兄弟的不插手,最多提醒你?!鼻啬f道。
“你就算插手,我也不會說什么?!崩钤絿@了口氣,“罷了,就休了她,讓她去感業(yè)寺了此殘生吧!”
秦墨笑了笑沒說話,被休之后,周明月還能活嗎?
她活不了!
當(dāng)初賊妃被抓,他把周家兄弟都抓了,那兩個吊毛,到現(xiàn)在還在六扇門天牢里關(guān)著。
這次正好,一起送他們兩兄弟上路。
一家人,就要整整齊齊的。
他把紙筆丟給李越,“我說你寫!”
“你不寫?”
“要不要我把飯嚼爛了喂你?”
李越拿過筆,“別兇嘛,我寫就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