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?yàn)樗诟?,能力?qiáng),就一再的壓著不賞,您堵得住宮里人的嘴,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。
即便他們嘴上不敢說,心里也明白。
妾身一介女流不懂朝政,更不知道什么叫做功高蓋主。
只知道大乾變得越來越好,越來越開拓進(jìn)取。
若是害怕下面人立功,那索性就不要重用他。
還不如放他離開朝廷,反正景云也不愿意待在朝廷里,對權(quán)勢也從來不重。
臣妾不懂,什么時(shí)候立功也是一種罪過了?
若如此,還要忠臣能臣做什么?
忠臣,能臣的作用不就是督促著皇帝銳意進(jìn)取嗎?”
秦墨呆呆的著公孫皇后。
這不是公孫皇后第一次維護(hù)他,但這絕對是最剛的一次!
還剛的李世隆無話可說。
“若是臣子功勞高了,便想著打壓,甚至是殺頭,那臣妾是不是可以認(rèn)為,皇帝已經(jīng)安于現(xiàn)狀,不思進(jìn)取了?”
公孫皇后沉聲道:“清河的事情,妾身允了,陛下可以忘記自己的話,臣妾不能忘,更不能讓陛下背負(fù)罵名。
若朝廷不能善待功臣,日后誰人又能為朝廷賣命?
陛下是奢望世家,還是那些野心勃勃之輩?
周二代而亡,難打陛下也要重蹈負(fù)責(zé)嗎?”
李世隆沉默半晌,他心中本就有些后悔打秦墨,此刻被公孫皇后一番話,給點(diǎn)醒。
秦墨打了勝戰(zhàn),從未居功自傲,他親口許諾,卻不曾兌現(xiàn)。
事情發(fā)生之后,秦墨還帶著重禮進(jìn)宮,就為了讓他高興。
面子里子,都給足了。
想到這里,他嘆了口氣,走到秦墨的面前,“好女婿,是朕錯(cuò)怪你了,你的禮物,朕很喜歡!
清河的事情,朕允了,你娶而不贅,她嫁不過門!”
“哼!”秦墨頭一轉(zhuǎn),都不想他,他說了,他生氣了,很難哄好的那種。
李世隆有些無奈,公孫皇后給他使了個(gè)眼神,讓他別擔(dān)心,旋即對秦墨道:“行了,跟母后去立政殿,母后讓人給你擦藥!”
來到立政殿,公孫皇后讓侍女給秦墨擦了藥。
公孫皇后,還特地留秦墨在立政殿用膳,“你父皇下手是狠了點(diǎn),你別記恨,也是太多眼紅你的人上奏彈劾你,他昨晚半宿沒睡呢!”
“算了,女婿不記丈人過!”秦墨吃飽喝足后,就讓人把立政殿所有的窗戶都拆了,換上了玻璃。
公孫皇后也是新奇,“這個(gè)好,透亮又不透風(fēng),很貴吧?”
“自家產(chǎn)的,不貴!”秦墨笑了笑,他這次進(jìn)宮,倒也不純粹是為了李靜雅的事情。
這事,對他而,不算什么大事。
“母后,小婿有一件事,不知道該說不該說......”
“跟母后還有什么不好說的?!?
秦墨有些擔(dān)心公孫皇后的身體,可如果跟李世隆說,這件事,就沒了回旋的余地。
公孫家父子不爭氣,好在公孫敏還可以。
要不是在意公孫皇后,秦墨是絕對不會管這件屁事的。
“國舅最近有來探望母后嗎?”
公孫皇后輕輕搖頭,嘆道:“自從沖兒被發(fā)配,他就沒來過我這里。
怎么,你說的事情,跟國舅有關(guān)系?”
“嗯,國舅,此時(shí)正走在犯罪的道路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