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站了起來,守在監(jiān)獄外的徐缺頭皮一麻。
又開始了!
砰!
“我讓你不學(xué)好!”
“啊......秦墨你不得好死!”
砰!
“撲街,讓你年紀(jì)輕輕學(xué)人造反!”
“小宰種,讓你死不悔改!”
“寶器,讓你嘴硬!”
秦墨不知道教了尚武多少道理,到后面,他的腦袋,直接被大道理給撐爆了。
削掉六根叔一手一腳的罪魁禍?zhǔn)?,他怎么可能會放過。
他拿出白巾,擦拭手臉,然后把錘子擦的干干凈凈。
秦墨一直都是個講道理,愛干凈的人。
這時候,徐缺連忙將干凈的外衣送進(jìn)來,“都督,請換衣服!”
秦墨點點頭,將帶血的衣服脫下。
徐缺著尚武,忍不住打了個寒顫。
太慘了。
人形都不出來了。
他艱難的吞了吞口水,“都督,此人是賊首,就這樣錘死......”
“什么賊首,這是從犯,真正的幕后黑手還在西北。”秦墨斜睨了他一眼,“這些叛逆,已經(jīng)被洗腦了,不悔改,就用大道理說服他們!”
“是,都督!”徐缺站直了身體,不由得想,他是不是也要把自己的武器換成大榔頭?
不行,不能比都督的榔頭大,要小一點!
秦墨走出監(jiān)獄,長出口氣,這兩天講的道理太多,他累了。
要去唱跳,放松放松。
......
而此時,大理寺內(nèi)。
諸葛遂破口大罵,“彼其娘也,居然把人轉(zhuǎn)移去六扇門了,那我們還審個屁!”
公孫無忌也是一陣火大,可又很無奈。
這小子簡直比他爹還壞十倍。
李存功倒是無所謂,反正審訊也是做個樣子,秦墨審訊完了,他們作為副審躺著都有功勞,陛下認(rèn)可就行了唄。
“要不,咱們?nèi)チ乳T?”李存功道。
“他擺明了就是想獨占功勞,老夫要重參他一本!”諸葛遂氣呼呼的走了。
“國舅,你呢?”
“現(xiàn)在真相水落石出,這些從犯又能審出什么東西來?”公孫無忌道:“罷了,老夫也懶得費口舌了!”
兩人離開后,李存功伸了個懶腰,還是賽馬隊訓(xùn)練有意思,他最近迷上了賽馬。
這段時間,他們刑部馬隊實現(xiàn)了四連冠,狂賺兩萬兩,爽的很。
而另一邊,京城歌劇院,眾人等候的趙大家卻遲遲沒上來。
“怎么個情況?這都等了兩刻鐘了,人呢?”
“店大欺客是不,就算你趙大家有名氣,也不能這樣耍我們,我們可是花了銀子進(jìn)來的!”
秦墨這會兒剛好過來,歌劇院的院長焦急跑過來,“少爺,趙大家罷演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