鍛煉其能,最賢者上,讓天下百姓來檢驗皇儲的能力,最后再由父皇定奪?!?
“若失敗者當如何?”
“不鎮(zhèn)不藩,可繼續(xù)為一地的官員,實行流官制,任期滿便走,或入京,期滿之后,可享朝廷俸祿。
朝廷不當養(yǎng)廢人,哪怕是皇儲,各行各業(yè),互通有無!”
“那皇儲和百姓何異?”
“皇儲若為民則為貴,若魚肉鄉(xiāng)里,貪圖享樂,則為豕!”
“如何監(jiān)管?”
“設監(jiān)管司,皇儲宗親為官,同樣需要從頭做起!”
秦墨道:“捕鯤隊在海上發(fā)現(xiàn)了許多無人小島,這說明海外有更多的無人地,可調動皇儲,宗親,去管理無人之地。
同樣實行流官制,期滿調離。
這里就要說一句大舅哥了,雖是廢太子,殺或流放,都是大乾之恥,國朝之恥。
還不如讓他去海外開疆拓土,戴罪立功,洗刷這恥辱,引導眾人迷途知返?!?
“景云,老夫打斷一下你!”李道遠說道:“若不嚴懲,無法形成威懾,犯錯代價低,必然會有很多人有樣學樣!”
“衡王,并不是所有人都想當皇帝的。”秦墨道:“拿以前的制度來說吧,奪嫡,爭搶,成功者上位,殺的殺,貶的貶。
以后就當一個廢人,天天吃喝玩樂,死命生孩子,生出來的孩子又要朝廷供奉。
婚娶殯葬又是一大筆開支,于國沒有任何益處。
堵不如疏,開放皇儲宗親當官限制,取消藩王制度,新生子不受王爵,可任官,對朝廷有重大貢獻,或者任期滿可繼承王爵。
接受朝廷冊封,但不限于王爵!”
李道遠聽明白了,著秦墨,心悅誠服的拱手道:“老夫懂了,陛下,臣附議!”
“陛下,開宗親限制,這是亡國之舉!”眾人紛紛勸道。
一些老古板更是氣的跳腳,這秦墨,膽大包天,開宗親限制,改革繼承之法。
真大乾國賊也!
余伯施嘆了口氣,好大的計劃,順著秦墨的思路,他仿佛到一個千年未有的大變之世撲面而來。
那滾滾的時代浪潮,讓他有一種不跟上就要被拍在沙灘上的感覺。
“陛下,臣贊同景云之,雖有地方不合理,卻也有可取之處,值得商榷!”余伯施出列道。
“老余,你失心瘋了?”崔友仁不解,一向少話的余伯施居然會站秦墨。
“景云說的對,時局變了,京城現(xiàn)在幾天一個樣子,我出門逛街,著新奇的事物,時常有一種跟不上時代的錯覺!”余伯施道:“繼承之法也好,藩王宗親也罷,最起碼,景云說了一個完整的計劃和措施出來。
雖不知道可不可行,但值得商榷,以應對大變之世!”
杜敬明也拱手道:“臣附議!”
其實杜敬明也是有私心的,杜有為跟李新走的近,世人皆知,若不是在秦墨這里受了打擊,把自己關在家里,恐怕這一次他們家也要遭殃。
他間接的承了秦墨的情。
也罷,就幫他一把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