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炙熱的眼神,燙的李玉瀾不敢他,“這輩子我想嫁給你,下輩子,下下輩子,我依舊要嫁給你,伺候你,守著你,等著你!”
一番話說完,兩人已經(jīng)不分彼此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。
許久,高要才過來伺候。
著那泛紅的白巾,秦墨也是愣住了,“三,三姐......這......”
李玉瀾不敢去秦墨,便說道:“柴大朗幼時(shí)被侯家人推至冰湖,身體孱弱,雖可盡人世,卻知自己命不久矣,不愿拖累我,我欠他多矣,此生難報(bào)!”
秦墨也是沒想到,這里面居然還有這樣的隱情,難怪之前就有人說,李玉瀾嫁給柴紹是沖喜的,說白了還是那些人欺負(fù)李玉瀾,想要把柴家釘死而已。
他總算明白,為什么李玉瀾身上的味道跟柴思甜一樣了。
“你不信嗎?”見秦墨發(fā)呆愣神,李玉瀾有些緊張。
“信,我就是太激動了!”秦墨輕撫著玉背,心里也是暗暗高興,雖然柴大朗也是自己的大舅子,但他已經(jīng)作古,只能盡心盡力的幫他照顧好家人了。
見秦墨咧嘴憨笑,李玉瀾松口氣的同時(shí)又覺得羞的不行,將腦袋縮進(jìn)被褥里,不敢出來了。
第二天,李玉瀾換上了婦人發(fā)飾,守節(jié)之后,李玉瀾就把頭飾換了回來,現(xiàn)在又為了秦墨換上了婦人的發(fā)飾。
而且這一次,是實(shí)打?qū)嵉膵D人!
兩人走出閣樓,李玉瀾都不敢大步走。
洪大福在后面著,嘆了口氣,心想,這次是真的要弄成人命了!
秦墨也在府內(nèi)過了幾天愜意的日子,兩人日日都黏在一起,都快長在閣樓里了。
秦墨的借口是害怕人知道他回京,這俊國公府這么大,就算在后院跑馬都沒人知道他回來了,純純是借口。
李玉瀾也由著他,還是洪大福心疼自家公主,忍不住罵了秦墨兩句,“你是牛犢子嗎,公主打小就體弱,經(jīng)得住你這般胡作非為?太糟踐人了也!”
然后,李玉瀾就被洪大福拉走了。
秦墨也知道自己有點(diǎn)過火了,這兩天頭腦也冷靜了不少,“小高,我爹回信了嗎?”
高要也是有些無語,明明兩家離的這么近,就不能偷偷回家?非要寫信!
高要從懷里拿出信封遞了過去,秦墨拆開一,里面就一行字,“臭小子,回京也不告訴老子,抽死你!”
秦墨笑了笑,來老秦是收到他的消息了。
“小高,把少爺?shù)膽?zhàn)袍拿來!”
......
與此同時(shí),東宮。
李新和往常一樣,批閱了奏折,將奏折送進(jìn)甘露殿給李世隆翻閱。..m
他恭敬的站在一旁,等候指點(diǎn)。
李世隆翻閱完了所有奏折,“不錯(cuò),處理國政越發(fā)得心應(yīng)手了!”
“都是父皇教的好!李新恭敬道。
“行了,沒什么問題就下去吧,哦對了,這幾個(gè)月你都很少去立政殿,縱然國事繁忙,也不可忘了孝道!”李世隆說道。
李新不明白李世隆為何突然這么說,便道:“兒臣知錯(cuò),這就去立政殿給母后請安!”
著李新的背影,李世隆嘆了口氣,“承乾,可千萬不要走朕的老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