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臥槽,三姐,那首詞誰做的?”
“你說掛在殿中那一首嗎?”李玉瀾道:“那是父皇所作,這絕對是我聽過最好的七巧詞,這世間怕只有郎君才能做出跟父皇這般的詩詞來!”
秦墨苦笑一聲,這就是他做的!
那么問題來了。
李世隆又是從哪里聽來的這首詩?
自己做的?
這不是鬧嗎!
這首詞他只給一個人做過。
那就是肖妙真!
他知道肖妙真是法名,肯定不是那女人的真實(shí)姓名。
他正發(fā)愁該怎么找到她呢。
卻沒想到,在這里碰到了線索。
那一瞬,他想到了很多。
“三姐,我可做不出父皇這么好的七巧詞來!”
這時,李麗珍跑了過來,“姐夫,你回來啦,你到父皇做的七巧詞了沒,你喝點(diǎn)酒,肯定能做出跟父皇比肩的七巧詞來?!?
此話一出,不少人都朝著秦墨方向來。
“那個,我不會做詩詞,別搞我!”秦墨連連擺手。
李越雖然還有點(diǎn)生氣,可到底是自己兄弟,連忙道:“六姐,算了,喝醉的憨子雖然才華洋溢,可對他身體不好,說不定會加重他的離魂癥。
你也知道,他上次還在朝會上打了秦國公,我怕他再加重病情,會打自己!”
李麗珍一聽,也覺得有道理,“那算了,姐夫,身體最重要!”
不過心里卻有些遺憾,七巧節(jié)啊,誰不想聽一聽醉酒詩仙能做出何等驚艷的詩詞來!
這時,一個人卻走了過來,“秦墨,我要向你挑戰(zhàn)!”
“肚子疼?”秦墨有些詫異,這家伙都好久沒露頭了,“你有病,好好的干嘛挑戰(zhàn)我?”
杜有為這段日子,天天把自己關(guān)在家里學(xué)習(xí),有時候?yàn)榱藢懸皇自娫~,想一句滿意的詩詞,整夜整夜的不睡覺。
他就是要證明,自己在詩詞一道,不比秦墨差!
“你若贏了,詩仙名至實(shí)歸,你若輸了,以后便可不再自稱詩仙!”
“你真有病,我什么時候說我是詩仙了,那都是他們說的!
你想要詩仙的稱號,就拿去唄,別說是詩仙,詩神,詩圣都行!”
秦墨那滿不在乎的樣子,讓杜有為格外的憤慨,“你從小不學(xué)無術(shù),憑什么出口便花團(tuán)錦簇,每一首都是名傳千年的絕句。
似我們這種從小頭懸梁,錐刺股的讀書人,卻苦求一句佳句而不得,憑什么?”
杜有為的話,吸引了眾人的注意。
眾人紛紛圍了過去。
李越道:“杜有為,憑什么你挑戰(zhàn)景云就要應(yīng)戰(zhàn)?”
“就憑他是醉酒詩仙,就憑他被詩人,詞人評為謫仙人,他既受了這個頭銜,那就要禁得起考驗(yàn)!”
杜有為冷笑道:“你可以不接受,那從此你便做膽小鬼詩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