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這土塊,里面似乎摻了東西!”高士蓮?fù)碌袅送翂K,“往糯米漿里加入鹽和糖,還有一些蜜棗之類的堅果,這墻肯定結(jié)實不了,到底是誰,心思如此惡毒!”
”即便如此,似乎也不能證明什么吧?”胡慶元道:“既然無人進入倉庫,那就無法點燃這手雷,難不成是老鼠拿著火折子把手雷引燃的?”
此話一出,不少人都笑了。
“你還真沒說錯,還真是老鼠的鍋!”
秦墨道:“要是有人抓了老鼠,將火折子綁在老鼠身上,等老鼠回洞,點燃不是很正常?”
“那老鼠洞呢?總不能只有里面有,外面沒有吧?”胡慶元冷笑道:“難道這么明顯的老鼠洞,你們巡邏的人都發(fā)現(xiàn)不了,那你們得有多就廢物?”
“說的好,這就是背后那個人聰明之處,倉庫圖紙出自我手,倉庫的外墻,都是用鐵板拼接成的,這么說吧,你就算用手雷炸都不一定炸的開!
但是呢,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,每一個倉庫的四周,都有引水渠,引水渠是空的,秦墨讓人掀開了四周的石塊,果然在里面發(fā)現(xiàn)了許多老鼠洞,而且還有很多老鼠在里面竄來竄去!
秦墨深吸口氣,“三無日,乃至十多日,都不可能出問題,但是時間一長肯定出問題。
鹽加入石灰,會返堿,弱化石灰和糯米汁水之間的粘連度,其次,里面還加了糖,還有其他的堅果,螞蟻這類蟲子最是喜歡,外面進不去,他們只能從老鼠洞進了。
有螞蟻和老鼠一起大洞,一個月就能打通,但是我想,那個人的目的應(yīng)該不是純粹的為了點燃倉庫,引發(fā)事端!”
秦墨本以為,是這些人之中的人,點燃倉庫,從而把手插入其中。
概率有,但是不大。
因為發(fā)生事端后,他肯定會排查其他的倉庫,有暴露的風(fēng)險。
當(dāng)然,也有可能是這樣,畢竟李越到這些老鼠洞,并沒有太在意,甚至是稀疏平常。
畢竟皇宮的糧倉里,還有老鼠呢!
沒有吃的,老鼠都不會呆的。
所以,老鼠滿倉,其實是一種祝福的寓意,代表著家里糧食豐收。
“胡扯,老鼠點燃倉庫,你怎么不說是你自己的問題?”梁征道:“別為自己找借口,陛下,這里有太牽強了,這個新部隊,一定要讓重臣坐鎮(zhèn),加以管制。
越王終究不知兵,尚需要協(xié)助!”
李越攥著拳頭,這梁老頭,太氣人了。
一句不知兵,就把他標成了酒囊飯袋!
而且,作為新部隊的最高官員,他要負所有責(zé)任。
這是照著他的軟肋砍,很有可能,會讓他這些日子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賢名毀于一旦。
沒有賢名,他爭個屁!
“陛下,臣也以為秦墨說的太荒謬了,這是為自己犯下的罪狀開脫!”
戴魏拱手道,這是一次絕好插手新部隊,插手手雷的機會,要是錯過,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。
眾人齊齊附議,秦墨擼起袖子,走到了戴魏的面前。
“秦憨子,你想做什么!”戴魏嚇了一跳,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。
“憨子,別沖動!”李越也吃了一驚。
李世隆咬牙道:“秦墨,你要做什么?”
秦墨沒搭理他們,伸出手,一把扯下了戴魏的幞頭!
戴魏‘啊’了一聲,連忙蹲下,雙手抱頭,“陛下,他打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