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話音一頓,視線在客廳里轉(zhuǎn)了一圈,沒瞧見簡唯寧的身影,心里頓時明了,神情里說不出的譏諷:“怎么?你的心上人受了委屈要跳樓了?所以你這么急吼吼的來替她出氣?”
薄荊舟臉色鐵青,緊抿的薄唇醞釀著怒意,“沈晚瓷,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刻?。俊?
“刻不刻薄又怎樣?反正我們都要離婚了,你有時間在這里糾正前妻的為人,不如守好你的心上人,要她一個想不開血濺當(dāng)場,會嚇到長輩的?!?
沈晚瓷只想快點把他打發(fā)走,要不是怕江雅竹多想,她早就離場回她的出租屋里躺著了,何必窩在這里受罪。
薄荊舟見女人不給一絲好臉色,又想到剛才幾人的閑碎語,他強調(diào)了一句:“畫損壞的事與阿寧無關(guān)。”
沈晚瓷挑眉,“你怎么知道無關(guān)?”
薄荊舟從不喜歡解釋,但默了幾秒后他還是耐著性子道:“剛才陶清宜在電話里說了,是她不小心。”
沈晚瓷呵了一聲,“說不定是簡唯寧心虛,陶清宜就是掐著點來的鍋背俠而已。”
凡事皆有可能,畢竟那通電話來得過于巧合。
“她沒有。”
這斬金截鐵的語氣......
可見他對簡唯寧的信任,是一般人比不過的。
沈晚瓷說不上來此刻心中一閃而過的酸澀是什么,見證喜歡的男人對另一個女人的深情與信任,換誰都會難受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