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:“白粥?!?
“呵,”薄荊舟低笑一聲,眉眼輪廓都柔和了幾分,這一刻有種溫潤如玉翩翩公子的感覺。
這是同意了?
沈晚瓷微微松了口氣,男人卻如戲曲變臉般沉下臉色,哼了一聲:“這就是你求人的態(tài)度?”
好吧,狗男人就是劣性不改!
去超市的路上,薄荊舟忍著胃疼開著車,副駕駛座上的女人神情怒然,從上車起就一直看著車窗外,完全不理他。
到了超市,沈晚瓷推著車直接去了生鮮區(qū),她之前偶爾會來這里買東西,還算熟悉。
她一路健步如飛,推車的輪子滾過地面,發(fā)出‘噠噠’的響聲。
薄荊舟則單手插兜,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后,語緩緩傳來,卻帶著嘲弄:“這么迫不及待想給我做吃的?”
沈晚瓷回頭冷了他一眼,“自戀這種病,沒得治。”
這個點超市沒有什么新鮮的菜了,大蝦也只剩下了幾只,懨懨的趴伏在渾濁的水底,看不出死活。
她拿網(wǎng)子撈出來,看都沒看一股腦全往袋子里裝,薄荊舟卻嫌棄的皺著眉,“你之前買菜都這么敷衍嗎?沒看到這些蝦都死了?我是沒給你錢,還是你在故意報復我?”
沈晚瓷偏頭看他,理直氣壯的回道:“你要是敢動悅織,死蝦又算什么,我還能往里面加藥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