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晚瓷......”
薄荊舟冷著一張臉,將女人揮舞的雙手反扣壓在座椅上,單膝跪在她身側(cè),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半壓制著她。
這樣曖昧而又不失暴力的姿勢讓人看得血脈僨張,但作為唯一的旁觀者江叔,只覺頭皮發(fā)麻!
他是生怕少夫人惹惱了少爺,然后被丟棄在高速路上自生自滅。
沈晚瓷咬唇,看著眼前的俊臉,不知想到什么,突然泄氣了。
都要離婚了,沒必要鬧得太難看,他還能把她怎么著不成?
察覺到女人不再掙扎,薄荊舟冷著臉松開她,“回御汀別院?!?
他伸手摸了下脖頸處被抓傷的地方,指腹上染了點點血跡。
男人舌尖抵著腮幫,輕‘咝’了一聲。
沈晚瓷挪到另一邊,身體蜷縮著貼在車門上,聲音倦怠帶著點有氣無力:“江叔,到好打車的地方把我放下吧?!?
她要回自己租的地方,但不麻煩江叔特意饒道送她。
江叔不敢應(yīng),他從后視鏡里看了眼薄荊舟,只見少爺臉色冷峻,沒有說話。
但跟了薄荊舟那么多年,光是一個眼神,江叔都能立刻秒懂。
他沒有回應(yīng)沈晚瓷,而是將車速提快了些,目的地直朝御汀別院的方向而去——
沈晚瓷皺眉,卻對這里的路不熟,只好打開手機導航。
薄荊舟一偏頭就看見她手機里的內(nèi)容,目光沿著她的身體打量了片刻,語氣透著幾分冷諷:“就你這渾身上下沒二兩肉的干煸身材,還用擔心我會對你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