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也是,你們本來就想拆散我跟蘇經(jīng)年,他遇難走了,對你們來說,正是個下手的好時機(jī)!”
“我吃舍曲林兩年,你們一個字都不吭,你們明知道蘇經(jīng)年身上發(fā)生了什么!你們不僅不告訴我,甚至故意刺激我!逼我恨蘇經(jīng)年!”
“接著又設(shè)計(jì)我,把我送到陸之律床上,你們很得意吧!要不是蘇經(jīng)年回來了,我永遠(yuǎn)不會知道這一切,你們的計(jì)劃,天衣無縫
“媽,我馬上就要如你所愿的……爛死在這段婚姻里,跟你一樣,我竟然可恥的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被豢養(yǎng)久了,是真的不敢飛出籠子,我害怕,其實(shí)你也是這么過來的是不是?”
南建安不耐煩的罵道:“你既然知道離了婚你就什么都不是,那就好好經(jīng)營你跟陸之律的婚姻!你要是敢離婚,你現(xiàn)在開的車子,住的房子,這一切就都沒了!”
南初十指掐進(jìn)掌心,渾身發(fā)麻。
她似乎隱忍了太久太久,那些情緒不停地堆積在胸口,壓的她快要窒息!
她瘋了一般的抄起花瓶、碗筷,狠狠朝南建安砸去!
抓到什么就砸什么!
劇烈的碎裂聲,幾乎刺痛耳膜!
一聲又一聲的“砰”,一聲又一聲的“嘩啦”!
南初瘋了一樣,歇斯底里大喊:“我不會再去跟陸之律要一分錢!我就是想跟蘇經(jīng)年在一起!我想要離婚!南建安你就是個傻逼!”
她知道南建安和孟靜怡想聽什么。
更知道他們不想聽什么。
她撒氣所說的一切,落在他們耳朵里,都是大逆不道的混賬話!
南建安走上去,一巴掌扇在她臉上!
“瘋夠了沒有!”
耳光響亮。
她右耳有一瞬的耳鳴聲,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意。
口腔里,血腥味漸漸蔓延開來。
她渾身脫了力,緩緩抬頭,看向門口……
陸之律站在那兒,臉色晦暗不明,一雙黑眸沉沉的盯著她,沒有任何溫度。
有一根弦,很清晰的斷裂。
南初搖搖欲墜的站在那兒,臉上血色盡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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