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母后上回不是說,您身體好好,不需要胡蘿卜?”斯年眨巴著圓溜溜的大眼睛,“母后也生病了嗎?”
“母后沒有生病。”天恩搖搖頭,過去拍了拍斯年的肩膀,“趕緊吃,午休之后還要練字?!?
“哦?!彼鼓晏蛄颂虼?,收回目光,“母后沒有生病就好,斯年不想母后吃藥,藥太苦了!”
天恩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爬上椅子,給斯年夾了一塊他喜歡的肉。
“等你好了,皇兄帶你出去吃很多很多好吃的!”
“謝謝皇兄?!彼鼓旰G掉勺子中的胡蘿卜,挖起了鮮嫩多汁的肉肉放入口中。
天恩夾了一整碗胡蘿卜,看看冷瀟,開始大口大口吃起來。
母后的目光依舊很陌生,但愿她能早日康復(fù)。
原主冷瀟避免說多錯(cuò)多,開始進(jìn)食便沒再說話。
她不抗拒胡蘿卜,但冷瀟不喜歡,甚至厭惡得連碰都不愿意碰。
剛才稍微不注意就差點(diǎn)被拆穿,以后還是謹(jǐn)慎行比較好。i.
阿佩心情復(fù)雜,也不想說話。
一頓午膳就這么安安靜靜地渡過了。
“你和靈修的婚事準(zhǔn)備何時(shí)操辦?”原主冷瀟喝了一口茶,輕聲問道。
“這么著急要打發(fā)我走了嗎?”阿佩淡淡地回應(yīng)了句。
她本不想這么說,但不知為何,話就脫口而出了。
為何要認(rèn)定她不是皇后,說不定她真的在試探自己呢?
“母后為何要打發(fā)阿佩走?”斯年擦了擦嘴角,從椅子上滑了下去,“皇兄,我們?nèi)ノ缧莅??!?
他只是好奇,并沒有太在意問題的答案。
斯年不在意,天恩卻挺想知道的。
所有有關(guān)母后的事情他都想知道,今天不僅母后反常,阿佩師父說的有些話他也聽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