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上皇有令,你必須跪上十二時辰,若還敢弄出什么幺蛾子,別怪我不客氣!”
齊白杏好不容易爬起來,遠(yuǎn)遠(yuǎn)望去,那道光已消失不見了。
他,離開了。
太上皇看著南宮翼天進(jìn)門,恨意瞬間上涌。
他甩飛了桌面上所有物品,甚至站起想要將桌子掀翻。
可惜渾身無力,他連一張桌子都對付不了。
“滾!”太上皇用力踹了踹桌角,跌回到椅子上,“你還來做什么?咳咳……”
“太上皇,您保重??!”慶公公忙給他撫背。
南宮翼天剛停下腳步,太上皇卻又喊道:“過來!朕命令你滾過來!”
沒有新帝,他才是皇帝,他還沒死,他才是皇帝!
南宮翼天揮了揮手,所有人,包括慶公公都離開了。
太上皇盯著南宮翼天,眼底盡是恨意:“你救駕歸救駕,沒得朕的同意有何權(quán)利登基?南宮翼天,你憑什么將朕禁足?來人?。√右獜s父,太子狼子野心,快來人救駕??!”
太上皇看著眼前高大的身影,不知何時已紅了眼眶。
他嘗試過的,不管如何喊,都沒人會理會他。
難道這個江山真的不屬于他了嗎?一次失足便沒了翻身的機(jī)會?
南宮翼天臉色淡漠,拉來椅子坐在不遠(yuǎn)處。
“新政已推行,效果比預(yù)期還要好,原屬于你的官場也整頓得差不多了,不知太上皇還在期待什么?”
“你……”太上皇捂著心門,大口大口喘氣。
重傷損了他的心肺,哪怕是平常呼吸都有些困難。
再見南宮翼天,他百感交集,身體更加難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