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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時已到,瘋道長沒有像往常那樣清醒過來。
他身子冰涼,四仰八叉躺在冰涼的水泥地上,沒了一絲氣息。
院子中點了一堆篝火,那些制作精良的金童玉女。一個個被扔進了火中。
我看著紙人的臉在火光中一點點的扭曲變形,直至化為了灰燼。
屎無常一不發(fā),蹲在地上將紙錢一把把撒向了火中。
這時我手機突然響了,看著來電顯示的號碼,我手有些抖。
“喂。”
“我們到了!這什么破車站!我們在車站大門口!來接我們?。∥?guī)煾邓先思疫€好嗎?”
‘好....好,我過去時間有點長,你們耐心等一下?!?
“怎么了?你小子.....聲音有點不對勁兒,不會是我?guī)煾涤峙軟]影了吧?”
“沒...沒有,道長沒跑,我先掛了,待會去接你?!?
掛斷電話,我冷臉問屎無常:“怎么辦?驚門的人已經(jīng)來了?!?
他一邊朝火中撒紙錢一邊說:“按正常來辦,道長就是年紀大了不勝酒力,喝酒喝死的?!?
“喝酒喝死的?你覺得這種荒唐理由能瞞過他們?你們的會長還有諸葛青,就不怕驚門的人知道真相?”
他搖頭:“我們忌憚驚門,但不害怕驚門,他們只是一小撮人,就算他們本事再大也撼動不了長春會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