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傳統(tǒng)個蛋吧,你說佳木斯比千島湖好純粹是借口!你只是心里放不下長春會,你放不下你長春會第一高手的名號,放不下自己的權(quán)利和地位?!?
“你小子才扯淡!我三尸都斬去二尸了,那些虛名枉利的東西對我而根本無足輕重!”
“好!你說你斬去二尸了,那我問你,你對那方面還有沒有興趣?”
“我下尸又沒斬!我當(dāng)然有興趣!”
我撓頭問:“那你試過沒有?”
他臉有點(diǎn)紅了,結(jié)巴道:“我...我....我還沒怎么試。”
我拍了拍他肩膀,嘆氣:‘哎,別試了,過來人給你的勸告,你最好就保持這樣,從那方面來說,你在她面前純粹是一張白紙,她想給你畫成什么樣,那就能畫成什么樣,你是天下第一大高手,要有那份自尊心?!?
屎無常聽后放下茶杯,望著夜空說:“小子,我這人朋友不多,我拿你當(dāng)忘年交對待,所以這些話我就跟你說說。”
“其實(shí),我在面對她時,心里總有種沖動,有種她本就該屬于我的那種沖動,這和長相性格沒關(guān)系,是心底最深處的沖動?!?
我無語道:“什么沖動?你那就是憋出來的?!?
“她漂亮啊,好看,身材又好,年齡在她身上就像凍住了,那種歷經(jīng)時間洗禮沉淀下來的美,連我這種小年輕都能被吸引,何況是你這個未經(jīng)人事的中年男人?!?
“不對不對....”
屎無常連連搖頭:“和那些都無關(guān),那份沖動.....該怎么說,就像兩塊兒吸鐵石一樣,可能老道長說的是對的。”
“馬道長說的什么是對的?”我端起茶杯問。
他搓了搓臉,眼神頹廢,望著我說道:“可能魚魚本體不是人啊,她就是我的下尸蟲所化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