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那頭的人是聶煜城,聽她聲音不對,他默了幾秒才開口:“晚瓷?”
“嗯......”沈晚瓷這會兒的意識還算清醒,聽出是聶煜城的聲音,她勉強打起精神,“有事嗎?”
“有點小事想麻煩你,我爺爺從別人手上收了個東西,想問問你有沒有認識的人,能幫忙看看真假?”
沈晚瓷燒得幾分糊涂,反射弧有點長,半晌才道:“我明天幫你看看吧,你讓人帶去文化館。”
慈善展開三天,這期間她都在那里。
“好?!?
兩人平時不是會閑聊的關(guān)系,事情一說完,彼此就陷入了安靜之中。
這樣的氣氛里,沈晚瓷粗重的呼吸聲顯得愈發(fā)突兀和清晰。
聶煜城沒聽到她說話,但電話又一直沒掛,這是之前從沒有過的情況,他不由擔(dān)心問道: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有點感冒。”她含糊不清的應(yīng)了一聲,似乎下一秒就要陷入深眠。
“吃過藥了嗎?荊舟呢?”
“......”
聶煜城等了許久都沒聽見應(yīng)聲,想到前不久和忱曄聊天時,對方不經(jīng)意提過沈晚瓷跟荊舟鬧離婚,搬出御汀別院的事,聶煜城眉頭下意識蹙緊,“你現(xiàn)在在哪兒?”
沈晚瓷條件反射的報出地址,這完全是燒昏了無意識的行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