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皮膏藥?粘著你?”
“你現(xiàn)在的行為,拖拖拉拉不肯離婚就算了,我上個班你也要糾纏,不是狗皮膏藥是什么?”
“你是瘋了還是得了臆想癥?這種荒謬的念頭都敢有。”男人不屑的朝她哼了一聲,又舔了下唇,“你畢竟是我花了三個億買來的妻子,我消費一下不行嗎?”
這三個億還只是表面數(shù)據(jù),當(dāng)年沈家具體欠的錢可比這個還多。
“既然當(dāng)初做了交易,那你就該表現(xiàn)出別人都沒有的優(yōu)勢,不然我總覺得這筆錢讓狗給啃了?!?
沈晚瓷知道他肯定沒憋什么好話,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才怪!
果然,下一秒就聽到薄荊舟施施然道:“比如,怎么取悅我?!?
“......”
沈晚瓷氣息有點喘,被氣的。
她目光下移......見男人說著這樣的話卻沒有任何的反應(yīng),不是他不行,就是她根本勾不起他那方面的興趣,說這樣的話不過是為了羞辱她而已。
沈晚瓷比較傾向于第二種,畢竟上次在老宅,她親眼見識過薄荊舟。
當(dāng)然,不排除他當(dāng)時有吃了藥的緣故。
此刻,她挑高眉眼,一字一句道:“取悅你我還不如去取悅一條狗,至少狗舒服了還會哼兩聲。”
霎時間,薄荊舟眼里的溫度肉眼可見的驟降,透著要將她挫骨揚灰的冷意,“既然你這么喜歡狗,那我給你找一條來,當(dāng)著我的面你讓它給我哼兩聲,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