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吧,你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悅織?”
薄荊舟知道她會來找他,如果他真的鐵了心要讓秦悅織坐牢,那今晚根本不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,更不會讓她有跟他說話的機(jī)會。
惡劣的欲擒故縱,他倒是拿捏得挺好。
薄荊舟垂眸看了眼女人腳上的一次性鞋套,冷笑:“還沒離婚,就已經(jīng)搞客人這一套了?下次是不是連門都不進(jìn)了?”
沈晚瓷不想跟他掰扯這些無關(guān)緊要的事,她從搬進(jìn)來到搬出去,兩年零九個月的時間,他什么時候關(guān)心過她是換鞋還是套鞋套?
現(xiàn)在說這個,無非就是想給簡唯寧出氣,故意繞彎子不想放秦悅織出來。
她深吸了一口氣:“薄荊舟,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好好談?”
“一天沒吃東西,胃痛,不想談?!北∏G舟閉上眼睛,一副送客的態(tài)度。
沈晚瓷兩側(cè)太陽穴被氣得突突直跳,她重重抿了抿唇,“胃不痛是不是就能談了?”
薄荊舟嗓音不溫不淡:“大概吧?!?
沈晚瓷知道他在敷衍她,大概?鬼知道他到時候又會找什么借口來刁難她,但眼下只能賭他吃飽喝足后愿意和她談,沒有其他辦法。
沈晚瓷憋著一肚子的火,去了廚房。
她打開冰箱,除了幾瓶水之外,只有一袋面條和幾個雞蛋,這東西還是她之前在家時買的,挺久了。
面條是濕面,有保質(zhì)期,她拿起來看了眼外包裝,正好今天到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