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為挽挽老師很閑?拿個東西還要親自來?我是她的助理,負責(zé)這些工作。”沈晚瓷半句多余的話都不想跟她說,直接問道:“畫呢?”
簡唯寧自然是不會輕易相信沈晚瓷的說辭,她追問:“你不是在京元當學(xué)徒嗎?什么時候變成了挽挽的助理?我可沒聽說她在京元任職啊?!?
沈晚瓷有些不耐煩了,要不是為了錢,她才懶得搭理這女人。
最后她報出了秦悅織之前聯(lián)系簡唯寧的電話號碼,簡唯寧核對后,發(fā)現(xiàn)還真是。
但......
“我不放心交給你,”簡唯寧高傲的揚起下頜,“高出市場價一個零的價格,怎么也得挽挽親自來一趟吧?萬一修復(fù)出了什么問題,我找誰負責(zé)去?”
“既然你不相信老師的技術(shù),那就另請高明吧?!鄙蛲泶蓱械脧U話,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簡唯寧瞪大眼睛,沒料到沈晚瓷會這么干脆的走人,她不過是個助理,有什么資格擺譜?
“你知道修復(fù)這幅畫我出價多少嗎?你一個小小的助理,敢越俎代庖做這樣的決定?你就不怕你前腳回去,后腳就被挽挽老師辭退趕出門?”
這威脅的話于沈晚瓷而,輕如鴻毛。
眼見著女人已經(jīng)走到門口,簡唯寧氣得咬牙,卻又沒有辦法,她必須得讓挽挽把畫修復(fù)出來,這畫可是她要送給......
“你站??!”
最后簡唯寧還是妥協(xié)了,將畫從盒子里取出,小心翼翼的展開。
沈晚瓷看到畫時,驚訝的挑了挑眉,沒想到這幅古跡夜宴圖居然在簡唯寧手上。
當初這畫被一位神秘收藏家在國外拍賣會上以2個億的價格收入囊中,回國后在博物館無償展出一個月,之后就再也沒見過。
此刻再看這畫的損毀程度,沈晚瓷不禁長出一口氣:難怪沒人敢接。
這哪里是損毀嚴重,簡直就是面目全非!
沈晚瓷打開隨身攜帶的箱子,從里面拿出工具,開始檢測畫的真?zhèn)?,這個時間有點漫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