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則沒什么精神的靠著車窗,“悅織,對不起,連累你了。”
“說什么連不連累的,我還得感謝你給我機會,讓我為民除害呢。”
兩人又聊了會兒,直到車子在京元門口停下,沈晚瓷才掛了電話。
剛到工位上,就被許老叫進了辦公室:“挽挽,你來一下。”
沈晚瓷不明就里的走進去。
“來,給你介紹一下,這位是簡小姐,她想請你幫她修復一幅古畫,價格隨你開?!?
沈晚瓷順著許老示意的方向看去......只見簡唯寧戴著太陽鏡和漁夫帽,以及黑色遮陽的口罩,冷傲的坐在沙發(fā)上。
聽見‘挽挽’這個名字,她抬了抬頭,但在看到進來的人是沈晚瓷時,她眉頭一皺,眼里的失望清晰可見:“抱歉許老,您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,我要找的人不是她,而是在圈子里以巧奪天工修復手法聞名的‘挽挽’。”
許老愣了一下,沈晚瓷也同樣反應了幾秒,簡唯寧來找‘挽挽’?
“我那畫損毀很嚴重,不是普通的學徒能修復好的,之前有幸看過一幅被挽挽修復的書法,簡直驚為天人!但對方很神秘,我一直查不到她的行蹤和身份,以為您會知道,才來麻煩您幫我牽個線的。”
許老這才意識到簡唯寧是誤會了,但對方托的是他至交好友的關系,所以他和藹笑解釋道:“她就是挽......”
“許老,”沈晚瓷適時打斷他的話,“修復古玩看緣分,既然我和簡小姐沒有緣分,就不勉強了?!?
許老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古怪,愣了一下后點頭:“也是。”
簡唯寧還沒弄清楚她剛才的話到底什么意思,就見沈晚瓷轉身要走。
她忙站起身,幾步走到沈晚瓷面前,“晚瓷,今晚煜城在溪山院辦洗塵宴,這事你知道嗎?”
“不知道?!?
“煜城也真是的。”簡唯寧的包掉在地上,里面正好滑出一張黑色燙金的邀請函,她彎腰撿起。
動作自然,似乎真是不小心掉的。
“你要是不介意,晚上就跟我一起去吧,煜城剛回國比較忙,可能是忘了......”
沈晚瓷的臉色淡漠,她不閃不避的對簡唯寧笑道:“簡小姐,你知道邀請函上名字后面‘及家人’這三個字的含義嗎?我和薄荊舟是夫妻,一家人發(fā)兩份邀請函,是你不懂規(guī)矩,還是你家的邀請函就是這么發(fā)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