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忱曄意識到什么,心領神會的收回視線,他‘嗯’了一聲,轉身離開套房。
臥室里,沈晚瓷將自己近乎半裸的身體裹在被子里,半分鐘后薄荊舟推門進來,看到床上裹得像個蟬蛹的女人,嘲諷的冷笑出聲:“現(xiàn)在倒是知道矜持了?”
沈晚瓷知道他什么意思,也知道他在內(nèi)涵以前的事。
她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:“人難免會有眼瞎的時候,說來還得感謝你?!?
薄荊舟瞇眸,總覺得這不是什么好話。
“人生不遇到個渣男,這毛病是治不好的,因為有了你做對比,我以后要是再找男人,肯定會過的很幸福,因為......”
沈晚瓷加重音調:“哪怕是找條狗,都肯定比你好?!?
薄荊舟臉都被她到氣扭曲,然而還沒等他說話,沈晚瓷就跳過了這個話題,“我的衣服呢?”
男人居高臨下的冷笑:“你找條狗給你拿吧?!?
“......”
“今晚,跟我去趟溪山院?!?
溪山院是聶煜城的住處,沈晚瓷蹙眉,“我不去。”
聶煜城回來的事她之前不知道,洗塵宴更沒有邀請她,因為一些以前的事,她并不想見那位故人,更不想和薄荊舟一起去......
“陪我去參加必要的宴席,是你身為薄太太的職責。”
‘薄太太’這三個字,像一根根針扎進她緊繃的神經(jī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