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?”陸尋挑眉,“我就問你一句話,你父親死了沒?”
“……你!”
“周良岐善待了他,是你窮追不舍!”
江舒氣得發(fā)抖,恨不得給他一巴掌,可她突然反應(yīng)過來,“這些事情并未對外報道,你怎么知道的?”
陸尋只有短暫的微愣,“別忘了,我也是江城人,如果這些消息都不知道,我也就不用混了?!?
江舒盯著他,“剛剛那些人,都是什么人?”
“怎么,急著去告訴傅時宴嗎?”陸尋坐下來,眼帶譏誚,“就算做不成戀人,朋友總還有得做,不至于這么致我死地吧?!?
江舒仍然在發(fā)抖,“到底為什么要如此。”
陸尋漠然下來,“跟你必須利用我在溫家立足一樣,我必須借此機會,重新出現(xiàn)在人前,老爺子給我留下的,也就這幾個人脈,今天你一并都見到了?!?
頭頂?shù)臒襞莼瘟嘶危瑹艄鈶K白照在陸尋的臉上,有一瞬間,江舒在他身上看到了落寞,那是一種旁人無法介入的孤獨。
“小舒,你饒我一命,別往外說呢?!?
接近祈求的姿態(tài),這種姿態(tài)原本不可能出現(xiàn)在這個天之驕子身上,江舒被他抓住衣角,心軟了一軟。
“傅時宴會怎么樣?”
“擔(dān)心他,你不如擔(dān)心擔(dān)心我。”
“?”
這邊安靜下來,隱約能聽見外頭別墅里的喧囂熱鬧,像是另一個世界。
當天晚上,江舒給傅時宴打了很多個電話,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(tài)。
第二天的秀場,還是在附近的郊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