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叔第一次有這樣的待遇,整個人都顯得有點飄飄然。
走的時候覺得雙腳都快要離地了。
還好有溫復齊在身邊扶著,不然連回去的路都不認識了。
云滄鸞看著身邊的紗燈,單手拖著下巴,不由嘆息一聲。
這件事真的是越來越復雜了。
風夜北那個狗男人身上政務纏身,再加上他這個王爺?shù)纳矸?,還真是不好弄。
她思來想去,還是覺得放棄這條線索太不甘心了。
所以,她決定去找一個人。
……
翌日。
也不知道風夜北是真的忙于修改律法,還是故意躲著,當云滄鸞起來的時候,就聽青竹說。
“王爺一大早就離開了,似乎刑部那邊有事情?!?
云滄鸞的神色沒有什么變化,甚至還有興趣為自己選了一個玉簪。
“王妃,這個簪子是不是太樸素了一些?”
云滄鸞找出來一件更樸素的衣服,“穿這件?!?
青竹的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,“王妃,你這是干嘛?。俊?
問完之后,她忽然臉色慘白。
“不是吧,難不成王爺想要趕咱們回丞相府?”
“那王妃你是半路投河還是現(xiàn)在上吊啊?!?
“奴婢怎么辦啊,奴婢也沒什么牽掛,還是跟你一起走吧?!?
云滄鸞:“???”
她趕緊上前捂住了青竹的嘴,“尋死覓活這樣的事,還是別想了?!?
好不容易穿越一場,重新活著,她才不要死呢。
青竹眨了眨眼,“嗚嗚嗚,嗚嗚?”
“我要出門一趟,總之,穿金戴銀的不方便?!?
青竹這才松口氣,掰開了她的手,“王妃,你早說啊,奴婢快被嚇死了?!?
云滄鸞:“……可以不用死不死的了嗎?”
青竹頓時笑起來,然后幫她穿衣服。
午后。
云滄鸞簡單吃了一點東西,便倒了京兆尹衙門。
這段時間,衙門之內(nèi)也是清凈的很,都沒人來擊鼓鳴冤了。
所以謝枕玉一般就在后院辦公,一邊調(diào)查奸細,一邊看著陳年的案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