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憋著勁兒的動了下身子。
“還不老實?”薄御白一把將她的手腕拉過頭頂,按在了車窗上,俯首,嗓音低啞的道:“聽清楚我說的話了嗎?離薄屹堯遠(yuǎn)點(diǎn)!”
所有的掙扎反抗,在絕對力量的碾壓下都顯得很微不足道。
沈煙無奈卸了力氣,盯著眼前猶如魔鬼一樣的男人。
“你和他是什么關(guān)系,之間有什么恩怨我不管。我只知道,他有能力幫我找到我父母車禍的真相?!?
“我給你找其他的律師也一樣!”
“我不相信你給我找的律師會比薄屹堯更可靠?!?
薄御白咬牙道:“你寧可信薄屹堯,也不肯信我?”
“是?!?
薄御白冷硬的面龐猶再添了一層風(fēng)雪,她是鐵了心要和他作對?
但誰都可以站在他的對立面,只有她不行!
林遠(yuǎn)看不見后面的情況,只聽著沒了動靜,弱弱出聲道:“薄總,酒店到了……”
沈煙:“該說的我已經(jīng)說清楚了,薄御白,你還想怎么樣?”
薄御白:“說是說清楚了,但我看你腦子還不是很清楚!”
他松開她的手,推著車門下車,沈煙揉著被捏紅的手腕剛坐起來,車外的男人就扣住她的一只腳壞,猛地一拉把她拉到了車座末端,隨后彎身將她扛在了肩頭。
沈煙頭沖下,眼前天旋地轉(zhuǎn),暈的她胃里翻涌的想吐!
薄御白刷卡上電梯,回到了頂層的套房,踹開臥室門,將她摔在了雙人床上。
沈煙手肘抵在軟綿的被子上,想要爬起來時,一條黑色的皮帶繞住了她的手腕,固定在了床頭的欄桿上。
沈煙兩手交錯著的被綁在了一起,她半趴著仰起頭,受驚的看著立在床邊的男人:“薄御白,你要做什么,你想做什么?”
他屈指勾出她褲兜里的手機(jī),用機(jī)身托住她的下巴,湊近,聲音溫和的道:“你在這里冷靜的思考,什么時候想通了,我什么時候放開你?!?
“你這和嚴(yán)刑拷打逼人就范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“是沒區(qū)別?!?
“……”
“晚飯時我會回來看你,到時希望你可以想明白?!?
留下這句話,男人就帶著她的手機(jī)走了。
“薄御白,你回來!”
回答的只有關(guān)門聲。
沈煙大力扯動腕上的皮帶,精神近乎崩潰的哭喊著:“你他媽的不是人,薄御白我恨死你了,啊!”
兩條手腕被生生磨掉了一層皮,黑色皮帶的某一塊被染成了褐色。
沈煙脫力的側(cè)身躺在床上,淚水從眼尾滑落打濕了白色的枕頭。
她兩眼空洞的望著窗外的天,看著陽光從燦爛到和煦,又從和煦變成泛著涼意的橙黃色。
太陽要落山了,該是晚飯時間了吧?可薄御白他怎么還不回來?
她的腿好疼,肚子也好疼。
昏沉間,小腹傳來一陣痙攣性的抽痛,接著有東西大股流出。
沈煙一個激靈的低下頭,看見褲襠處氤氳出的血跡,她絕望的閉上眼,無助又煩躁的用頭撞了撞床頭的欄桿。
怎么這個時候來大姨媽了,真是禍不單行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