玥洲,翁家翁意鳴書房里。
“我是不是說過,近期不許有人鬧事,你看看你做的好事!”翁意鳴用力把手機拍在了辦公桌上。
翁拂曉低頭看了眼手機屏幕上的新聞報道,說是薄氏集團總裁夫人在跨海大橋遭遇追殺,萬幸沒有受傷。
翁拂曉心有不甘的咬住了牙,她把手下能用的人都派出去了,這樣居然都沒能弄死她!
事已至此,翁拂曉沒什么后悔的,畢竟走這一步的時候,她就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準(zhǔn)備。
翁拂曉:“薄御白派人找人您了?”
翁意鳴威嚴(yán)肅穆的面上帶著疲憊,“他管我要一個交代,拂曉,咱倆父女一場,我不想對你動手。”
翁拂曉:“您要和我斷絕關(guān)系?”
翁意鳴點了根雪茄,抽了兩口,渾濁的眼,透過煙霧。
“千湖島都被他給一窩端了,翁家暫時不能跟他鬧翻。你也不是小孩子了,自己惹了禍,自己去收場?!?
翁拂曉笑了聲,又笑了一聲,接著笑聲無限擴大,整個書房都是她蒼白無力的大笑,“好,很好,我這就離開,不連累翁家。”
她知道了出事翁意鳴不會給她兜著,但是當(dāng)面得到了答案,心里難免還是很受傷,很難過。
翁拂曉轉(zhuǎn)身出了書房,翁意鳴看著門口半天,閉著眼睛,仰靠在沙發(fā)座椅中吐出一團煙霧。
別怪他心狠,畢竟偌大的家業(yè),不能毀于一旦。
早晚,他犧牲的這些,都將從薄御白的手里拿回來!
……
翁拂曉去樓上收拾行李,安晴站在門口,敲了敲虛掩著的房門,道:“拂曉姐,方便進來嗎?”
翁拂曉拉上行李箱的拉鏈,提起行李箱,拖著走向門口,冷眼道:“什么事?”
安晴:“薄御白的人在門外堵著,你想走,恐怕走不了了。”
翁拂曉怔住,薄御白竟然派了人前來到翁家抓她!他是真的囂張,以為玥洲是夜城嗎?!
翁拂曉瞇了瞇眼:“所以呢?”
安晴抬手拍了下翁拂曉的肩膀,笑著道:“一家人,再怎么內(nèi)斗,碰到事還是應(yīng)該一致對外。再說,你是干爹的親女兒,干爹哪里真會眼睜睜看著親生女兒被人欺負(fù)的萬劫不復(fù)呢?”
說著,遞給了翁拂曉一個車鑰匙,“后門給你準(zhǔn)備了輛車子,我這邊幫你去前廳跟薄御白的人周旋,機會給你,能跑多遠(yuǎn),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