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強撐著的把手機還給安娜,笑了下:“我朋友這個點可能在忙,晚些我再試試吧?!?
安娜把手機收進兜內(nèi),“好,你需要隨時找我?!?
午后的海面很漂亮,藍色的水被日光染成了橙色,溫暖治愈,沈煙咬著牙,暗暗的想薄御白最好盡快的給她回電話,不然……
“會喝酒嗎?”
耳畔突然響起安娜的一聲詢問。
沈煙回了下神,說:“會,不過我酒量很差?!?
安娜聳了下肩膀,“那真是太遺憾了,我還請你嘗一下我這里最烈的酒。不過我也帶了幾瓶果酒,我?guī)闳ツ憧头?,我們少喝一點吧。”
“我們這艘船不直達惠州,還要經(jīng)停幾個碼頭站點,至少得十幾個小時吧?!?
安娜說著,已經(jīng)往船下走了,沈煙跟在后面,閑聊的問道:“你是做酒業(yè)生意的嗎?”
“嗯對,我在m國有三個酒莊,在千湖島有加工廠,之后送到各個分銷地……”
安娜知無不,無不盡的態(tài)度讓沈煙卸掉了大半的防備。
客房十幾平米,床靠窗戶,可以欣賞到外面的海景,里面還有獨立的衛(wèi)生間。
安娜:“衛(wèi)生間里都有一次性的個人用品,還有醫(yī)藥箱,你可以處理下你額頭上的傷。我去我房間里拿酒過來。”
沈煙:“嗯好,謝謝?!?
安娜出了房間后,就立刻變了衣服面孔,她給在走廊巡邏的船員使了個眼色,示意讓其盯好沈煙后,她回到房間。
“人和照片一模一樣。從我和她的聊天中,能感覺到她是個很聰明,很有防備心的女人。不過我現(xiàn)在基本取得了她的信任。”
安娜坐在了顧辭的腿上,藕白的胳膊環(huán)繞在男人的脖頸上,“接下來打算怎么辦?薄御白毀了咱們在千湖島的好幾個基地,要不給他打個電話,告訴他,他老婆在我們手里,讓他好好的急上一急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