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鶴沉了口氣,開解她道,“多事之秋,薄御白和池硯舟肯定也給沈煙和許棉身邊安排了保鏢,只不過沒有在明面上。”
說著,安鶴的手撫上林清雪的臉頰,用拇指托起她的下巴,把她的頭轉正。
目光交匯下,他道:“我也可以讓他們躲在暗處,但是你能保證,你不再動心思從我身邊逃跑嗎?”
“能?!狈凑孟褚矝]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。就這么耗死吧。
安鶴冷幽的眸子閃爍了下,對她斬釘截鐵的話,持有懷疑態(tài)度。
“我想通了,不跑了?!绷智逖├掳产Q的手,雙眸明亮,純真無害的道,“你不肯放過我,我就是跑走了,肯定也是不多久被你抓回去,這樣來回折騰,只會傷害到我身邊的親人和我自己,我就呆在你身邊,哪也不去了?!?
林清雪有一張?zhí)貏e清純,不諳世事的臉,用這張臉撒謊騙人,簡直是一騙一個準。
安鶴被她騙過的次數(shù)很多,不過不知道為什么,眼下覺得林清雪有一種自暴自棄的感覺,這次貌似是真的了。
“我最后再相信你一次。”安鶴的黑眸猶如寒潭,帶著警告的道,“這是最后一次。你要是再騙我,以后你便連門都不用出了?!?
林清雪一個將死之人,才不怕他這種威脅,徑自道,“我明天想見我林清怡,你幫我安排一下吧?!?
安鶴:“……”
安鶴呼吸緊了緊,“你見她做什么?”
他安排了林清怡后天出國,以后不允許林清怡再踏入國內一步,他想把那件荒唐事快點翻篇。
林清雪努努嘴,“你別緊張,我不是找她麻煩的,我是想問她點事?!?
安鶴的嘴巴上像是被淋了膠水,翕動幾次想要開口,但嘴巴卻越閉越緊。
問什么?問那天他和林清怡的細節(jié)?
她要是真的有這么在意的話,為什么還要偷他的u盤,幫助他在北城的生意上的死對頭?
……
翌日。
沈煙清早回到西郊別墅,薄御白帶著女兒正在吃早餐,看到她,父女倆朝著她同步露出個特別乖巧的笑容。
薄御白:“你吃了嗎?一起過來吃點?”
沈煙:“你們先吃,我去換套衣服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