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墨面無表情的向前走了幾步,手搭在欄桿上往下張望。
樓下燈光彩色的燈光交錯,男男女女抱在一起,接吻的接吻,打鬧的打鬧,雖然混亂,但是很正常。
翁拂曉走過來,順著往下看了眼,“怎么了?”
沈墨屈指點了點欄桿,單手插著兜,轉(zhuǎn)身道:“沒事?!?
翁拂曉心生警惕的跟上,今天來的本應(yīng)該是桑月,但是沒想到會是沈墨。
她和組織現(xiàn)在也聯(lián)系不上桑月,沈墨又有準(zhǔn)確的接頭暗號,也只能帶著他見一見那位了。
……
沈煙被薄御白撲倒在了沙發(fā)上,她的臉被完全遮擋,看不到周遭的情況。
“小墨走了嗎?”沈煙抓著男人的胳膊,小聲問。
“應(yīng)該是走了?!北∮啄曋?,喉結(jié)上下滾動了幾下。
沈煙嗔聲,有些急的道,“你看一眼呀?!?
薄御白扭頭往樓上掃了一眼,正過頭,笑著道,“走了。”
“那你還不快點起來?”
“煙煙,”薄御白手肘撐在她頭兩側(cè),如實道,“這個燈光下,你看起來好誘人。”
眼下是說這種話的場合嗎?
沈煙一記屈膝,要把男人頂開,不過他好像猜到了她會翻臉,長腿并攏,夾住了她的膝蓋,手托著她的腦袋,把她抱了起來,哄道,“別兇啊,我只是有感而發(fā)。”
沈煙現(xiàn)在都急死了,男人卻好像一點都不在意沈墨的突然出現(xiàn)。
她心思沉重的問,“你早就知道,小墨和這件事有關(guān)系嗎?”
薄御白細(xì)致且耐心的給她順了順凌亂的頭發(fā),說:“不知道?!?
沈煙抿了下唇,“那你就……一點都不介懷嗎?”
不管小墨和此事是否有關(guān)系,按照常態(tài)來說,在薄御白這個角度,理應(yīng)該比她更震驚,甚至是不悅和憤怒。
“我們是一家人,像是你相信小墨一樣,我也相信小墨?!?
沈煙怔了怔,薄御白瞧著她不可思議的表情,忍俊不禁的捏了捏她的臉蛋,“在你眼里,我還是當(dāng)初那個沒腦子的混蛋嗎?”
“呃……”沈煙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。
“你先回家,我留在這里再看看情況?!北∮装衍囪€匙塞到沈煙的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