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煙坐在男人斜對面的單人沙發(fā)上,好奇的問:“richard,你怎么來了?”
richard:“來視察這邊的工作,順便的見一下翁意鳴?!?
沈煙:“翁意鳴他現(xiàn)在在申城落腳,你不是直飛申城要更方便?”
richard揚了揚眉,意味深長的抿了口酒。
沈煙頓了下,說:“翁意鳴他約你在夜城見面?”
richard:“二十六號,翁家在這邊有六家珠寶商店開業(yè),邀請我過來玩,這么大的事,你在夜城沒聽說嗎?”
來了就去跟薄御白談終止合作,之后又碰到薄御白被抓。
還沒有靜下來關注過翁家在這邊的生意動態(tài)。
“還沒有?!?
“那不如二十六號,你跟我一起過去玩?”
沈煙翕動唇,正打算拒絕,richard先聲道,“翁意鳴此次一定要在夜城分走薄御白的一杯羹了,煙煙,你要是選擇站在翁意鳴的對立面就是太傻了。”
richard對她和小墨都很是照顧,眼下的話并純屬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規(guī)勸。
沈煙知道,但是……
“richard,我沒辦法不和他站在對立面,不管翁意鳴要做什么,我都不能讓他輕松得逞?!?
聞richard沒有生氣,只是好笑道:“我可以理解為,你在護夫嗎?”
沈煙猝不及防的被噎了下,旋即正色否認:“我不是。薄御白他和翁意鳴是因為生意上的沖突,我和翁意鳴是私人上的無法和解,只能說是殊途同歸?!?
richard搖了搖頭,用手撫摸著身邊molly的腦袋,說:“molly,你看你姐姐多不誠實,你可不能學你姐,將來在外要是有喜歡的伴侶,別管種族和性別,喜歡就上,免得一次次留遺憾。”
molly興奮的犬吠:“汪汪汪!”
沈煙:“……”
richard說完,拿著眼睛瞥了下沈煙,見她雙手抓著膝蓋,微微垂著腦袋,又陷入了自我為難里,不由輕嘆了口氣,說:“好了,不開你這種玩笑了。
“我知道你辭職的最大原因,是覺得hj集團太墻頭草,哪邊勢大往那邊倒。不過我也沒辦法,作為集團的決策人,肯定要把集團整體的利益放到首要。
“不過集團這次并沒有明確的和陳家與翁家兩家誰達成新的戰(zhàn)略合作,只不過是保持了友好的交往?!?
沈煙往前坐了坐,語氣平和道:“richard,我明白,我沒有怪你和集團的意思,辭職也不是意氣用事?!?
“看來是留不住你了?!眗ichard感慨了句,“那好吧,你接下來是打算去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