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我讓人把保鏢撤了,不管喬鶯鶯死活。”薄御白道,“我其實一直覺得活著比死了還令人難受,但是,目前看,對喬鶯鶯貌似來說不是?!?
沈煙倒是沒想到薄御白這么輕易松口。
頓了頓,道:“你不考慮一下后果?”
保鏢一旦撤了,翁家的人可就好對喬鶯鶯動手了。
到時候,不知道要拿喬鶯鶯往薄御白身上做些什么文章。
“我的人生,還輪不到一個喬鶯鶯左右?!?
“嗯哼?”沈煙很有內(nèi)涵的上下掃了他幾眼,意思很明顯,你要是不被喬鶯鶯左右,也不至于被銬在這里了。
薄御白讀懂她的意思卻沒有反駁。
這種可以讓她擔(dān)心他的誤會,來的越多越好。
咔噠——
鐵門被人推開,警員道:“時間到了,沈小姐,請離開。”
沈煙站起身,說:“進集團就算了,不過倒是可以同仇敵愾?!?
翁家像是個蒼蠅,不盡快拍死,會一直嗡嗡著影響到她。
薄御白正色道:“在我出去之前,你別自己貿(mào)然行事!”
“我心里有數(shù),”沈煙颯爽的揮了揮手,“走了?!?
——
醫(yī)院里。
喬鶯鶯正睡覺。
恍惚間,她覺得自己漂浮到了海水上,一直在不停的搖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