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御白:“你看我,像是愛講道理的人嗎?”
管事的保鏢:“……”
薄御白將視線落在司空彧身上,道:“自己走過來?!?
司空彧聽明白的他的話,趁著抓他的保鏢走神,旋轉(zhuǎn)身子,將男人的手腕逆時針擰了一圈。
“嘶啊——”保鏢吃痛的想要把司空彧重新控制起來,但是他的手剛扣住司空彧的肩膀,薄家的保鏢扔了一把槍到司空彧的懷里,司空彧抱住手槍,動作迅捷的撥動保險栓,將槍口抵在了保鏢的胳膊上。
“……”
風(fēng)聲變得刺耳起來,保鏢石化的像是座雕塑,一動不敢動。
生怕司空彧走火,廢了他。
司空彧直視著男人的眼睛,試探性的往后退。
他手里有武器,并且一刻不松懈的對著他們,這也就算了,主要是有薄御白在他背后給撐腰。
翁家的保鏢憋屈的只能敢怒不敢,眼睜睜的看著薄御白帶著司空彧離開。
“媽的!”管事的保鏢泄憤的打了身邊下屬后腦勺一巴掌,“讓個孩子給喝住了,丟不丟臉!”
“老大,這回去怎么交代???”
“先回申城告訴安小姐,讓安小姐替咱們說話,問題應(yīng)該不大?!?
……
傍晚,五點多。
申城這邊的天還沒黑,沈煙把車子停在公安局門口,側(cè)頭往里面看。
她被陸景序送回公寓后,一直對在安晴錢包里看到的照片耿耿于懷。
照片里小姨抱著個小嬰兒,有點像現(xiàn)在的安晴。
沈煙今天跟安晴見面時,就覺得安晴身上有種莫名的親切感,如果她要是小姨的孩子,那就能解釋的清楚親切感是從哪里來的了。
思緒冗雜間,沈煙的眼簾闖入她心心念的身影,她立刻前傾身子,透過擋風(fēng)玻璃,想要把人看的更清楚。
安晴穿著黑色的羊羔絨大衣,戴著口罩和帽子,跟在一個警察和一個上了歲數(shù)的男人身后面。
男人笑著和警察說了什么,到門口還和警察特別友好的握了握手,然后帶著安晴上了一輛低調(diào)的商務(wù)車。
見狀,沈煙轉(zhuǎn)動車鑰匙,保持著段距離跟在他們的車子后面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