擔(dān)心南宮燁真萬念俱灰想不開,剛才她在畫畫的時候,一大半的注意力都在南宮燁身上。
在她的打趣下,南宮燁眼底染上一層薄怒。
這反而讓她更放心了。
真正絕望的人是不會生氣的。
既然如此,那她就再多氣氣他。
“看看,我畫得怎么樣?”
青旋說罷,將宣紙展開。
他第一反應(yīng)不是生氣,而是愣住。
面前這幅畫,畫風(fēng)是他從未見過的,像是畫冊,但畫風(fēng)簡約,并且內(nèi)容是一格一格的,將他因為失禁而羞憤的模樣畫了出來,甚至旁邊還配有文字,是他剛才說的話。
“我不僅要把你失禁的事情寫下來,還要把他們畫成畫本,圖文并茂,更便于傳播?!?
“你!”
他氣得怒瞪著她。
她卻全然不在意,她嫵媚的眼底噙著壞笑,朝著他聳了聳肩。
“想打我?等你能站起來的時候,我讓你打一下。在此之前……不如我們打個賭。十五天的時間,如果我能在這十五天內(nèi)讓你手指動一動,等你病好后,你的身家分我一半。如果不行,也不用你咬舌自盡這么痛苦。我直接送你安樂死?!?
人不為財天誅地滅,等到她之后離開王府的時候,撈上南宮燁一筆也不錯。
他目光緊鎖在她身上,雖然不知道安樂死到底是什么,但她竟有信心在十五日讓他的手有知覺,甚至還能動!
青旋用一只纖纖素手抬起他的下巴:“怎么?孬種王爺,不敢和我賭?”
她眼底噙著一抹壞笑,就像一只滿腹算計的小狐貍。
望著這張臉,他竟神使鬼差之下答應(yīng)和她打賭。
“若是你真能讓我重生,別說一半的身價,但凡你要我做的事情,我南宮燁定為你辦到?!?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青旋滿意地收回抬起他下巴的手,然后開始處理他身上下的污物。
她一邊處理,一邊道:“昨天上完藥后,身上的皮肉會慢慢開始結(jié)痂,還好我在醫(yī)美方面也有一定研究,涂了我的藥膏,保證你傷好之后不留疤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