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那看來,紅痕也跟我無關(guān)了?!?
芍藥又急急出聲,“這怎么就跟你無關(guān)了?貴妃娘娘,如若不是你為難小姐,逼迫她喝下熱茶,她根本不會抓撓出這些紅痕?!?
“那好,就算紅痕是因?yàn)槲?,所以呢?紅痕也不是致葉小姐于死地的緣由,這能指向我嗎?”
初棠反駁的點(diǎn)太好了,芍藥根本無從反駁,但她就是在心里認(rèn)定初棠是謀害葉翎柔的人。
查不出死因,這案子一時之間陷入了僵局之中。
“貴妃娘娘,昨日小姐只單單見了你一個人,你會醫(yī)術(shù),也善毒術(shù),這件事情,無論如何看上去都像是你所為?!?
芍藥的話讓初棠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,芍藥一個丫鬟,是如何知道她前不久才去習(xí)了毒術(shù)的,難道是葉翎柔說的?
“我還是剛剛的那句話,你若要證明我是兇手,那便拿出證據(jù)來,否則的話,你便只是在胡說八道?!?
芍藥死死地盯著初棠,她很想找出證據(jù),可她現(xiàn)在卻是無能為力。
“我會找到證據(jù)的?!?
“那你快去找吧,我不想留在葉府浪費(fèi)時間精力了,既然這件事情跟我無關(guān),我先走了?!?
初棠站起身來,葉商澧和大理寺少卿對視了一眼,兩人眼中都是如出一轍的茫然。
他們還是頭一次碰到這樣懸乎的事情,竟有人暴斃卻查不出死因來,還真是聞所未聞。
一陣響亮的唱報(bào)聲傳來,“皇上駕到——”
所有人都一驚,反應(yīng)過來后便齊齊跪了下去,唯有初棠不為所動,依舊挺直脊背站在原地。
“都起來吧。”
司徒瑾琰說完,便抬腳走到初棠的面前,溫和地問她,“怎么樣,你沒受到委屈吧?”
大理寺少卿和葉商澧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詫異,之前對皇上格外寵愛這個貴妃有所耳聞,但等親眼見到之時,那便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。
“我沒事,也沒有受到什么委屈,大理寺少卿也是按規(guī)矩來辦事?!?
司徒瑾琰將初棠的上上下下都仔細(xì)看了一遍,在發(fā)現(xiàn)她的確沒有什么事情之后,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“沒事就好?!?
他又看向了大理寺少卿,“你可查完了?貴妃的嫌疑被洗清了嗎?”
大理寺少卿哪敢說不啊,連忙道,“是,是,皇上,臣已經(jīng)查好了,娘娘與葉小姐的暴斃無關(guān),她當(dāng)然沒有任何的嫌疑了?!?
“如此甚好,既然沒什么事情了,那朕便先帶她離開。”
“是,皇上?!?
司徒瑾琰看向初棠,“行了,無事了,走吧?!?
“好?!?
初棠跟在司徒瑾琰的身后離開了葉府,他們一同乘上馬車,而他們一走,葉府的所有人心中緊繃著的弦這才松懈了下來。
馬車上。
初棠自從上了馬車便一直沒有說話,但她不時用視線去瞥司徒瑾琰,想要看看他是什么反應(yīng)。